“江门,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江门脸上虽然波澜不惊,但他的眼神绝对带着霸道的侵占,陈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江门置若罔闻,他把陈元固定住,霎时间,陈元挣扎的幅度变小了。
“江门,你要干什么!”陈元大喊着,她觉得他疯了。
“你养过狗吗?知道如何将一条猎犬驯服吗?”江门无视她杀人的眼神,俯下身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先打她一巴掌,再给她一颗糖。知道她的糖在哪儿吗?”
“嘶......”
陈元轻呼一声,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江门看着她,她的眼中情绪各种,唯独没有了刚才的怒气。
也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陈元开始反抗起来。
她不愿意做他的阶下囚,至少,她要与他平起平坐。
不知过了多久,江门才停手。而陈元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再也没说反抗的话。
“陈元,你别想反抗,再烈的狗我也能驯服。”
江门的声音淡淡地飘着,在逼仄的空间里撞来撞去,像一根钢丝,将陈元紧紧地缠绕起来,勒得她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那一刻,陈元才真切地意识到江门有病,他绝对有病,他喜欢圈养一切不属于他却富有挑战性的东西,他要对所有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了如指掌。
正如陈元在没遇见江门之前,谁能想到一向视尊严如命的她,竟会真的有一瞬间对江门有所臣服。
“江门,你个混蛋,把我放开!”陈元知道江门是个极具吸引力的无底洞,她稍不留神就会被他吸下去。她虽然也不是个好人,但却不喜欢别人主宰她的人生。所以她大声呼喊,可是听见自己大喊过后的空荡之后,她突然有些绝望,此时,除了江门自愿,否则没人能救得了她。
陈元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是被江门剖膛开肚,她所有的一切全都裸.露在外,江门将其它器官全都丢掉,但将她的心,牢牢抓在手中。
那一刻,陈元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正当陈元觉得身上火辣辣得疼时,江门的手机响了,陈元原以为自己能够休息一会儿,却见江门掏出手机扔在她的面前,并开了扩音。她眼睛瞪大,不敢相信江门竟然敢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组局呢,就等你了。”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江门轻轻道:“忙着呢。”
“什么事能......”
那头话还没说完,江门便轻扯着陈元的头发。陈元闷哼一声,却听那头传来一阵惊呼,随即饶有兴致地打趣了两句。
陈元羞怒:“江门你是畜生吗?把电话挂了!”
江门却不紧不慢地又给她一鞭子,“我朋友跟我一样都是畜生,我不挂,他不挂。”
“精彩着呢,千万别挂!”那头欢呼起来。
陈元内心有些崩溃,她一直以为自己百毒不侵,没想到却遇上了一个劲敌。
“江门,挂掉!”陈元再次开口。
“求我。”江门贴近她的脸,“会求人吗?”
“休想!”陈元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江门听见后,眼神瞬间变了。他把床头的领带解开,扯着陈元的头发使她坐起来,还没等陈元开口,江门便一言不发地捏住她的脖子。
这举动来得突然,陈元一口气没吸完,就吊在喉咙里。她原以为江门会放手,可是他并没有,他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陈元看得清楚,那里面有绝对的威严与占有。
他认为,她与他这么亲近,便成了他的东西。正如他摄影时,看中了某个景物,无论再难,他也要把它收入相机中,再打印出来,成为他独有的标签。
渐渐地,陈元眼前开始发黑,她喉间的那口气始终没能缓过来,此时她如同被人扔进深不见底的水中,水渐渐注入她的体内,拉着她迅速下沉。
水底一片空茫,像是身处一片陌生的混沌当中,陈元看不见熟悉的蓝天,没有熟悉的身影,耳边穿不进熟悉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那么陌生而孤独。
陈元想开口大叫,她渴求有人路过能救她,可是她无声地呼喊了很久,始终没有人来,她就一个人,空荡荡地不断下沉。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沉入水底时,喉间的那口气突然吐了出来,化作一团气泡,引领着她向上游。
她觉得水汽逐渐排出,她的头顶,又浮现一顶青天白日。仔细一看,原来那是江门的眼睛。
一时间,两人都无话。
陈元在缓心神,而江门则从脖子上取出一条项链,戴在陈元的脖子上。
“我第一次获奖时,拿到的奖牌,我把中间部分扣了下来,它于我而言,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荣誉,而是警示着我,做一件事,要么不值一提,要么正中靶心。”江门说着把陈元手上的领带解开,“活着也一样。”
“我操,你他妈竟然把那东西给人了!”电话那头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陈元此时却不觉得氛围有些尴尬,她摸了摸项链,心中有些触动。可是,她不明白江门为何要为她做这些。
她活着不断沉沦,不断去触碰世间的恶,同时也想着如何能寻求惨烈一死。可这一切,与他有什么关系?
江门这才拿起电话,道:“挂了。”
“再听会儿啊!”那头有些抗议。
“滚。”江门轻描淡写地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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