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当时我都没看清呢。”乔吉安慰他的小伙伴。
兜帽青年出手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中途乔吉意识模糊地醒过一次，他已经被青年像麻袋一样抗在肩上。
郑永在一旁干着急，又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昏睡过去。
郑永摇摇头，好像不愿为自己的失职找理由。
乔吉没说太多，他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心里没底。
小孩消沉一阵之后，就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找到一个摄像头就扳起手指计数。
一共六个。
郑永不能说话，单手比了个六，冲乔吉晃。
可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郑永看乔吉没有反应，就对着镜头龇牙咧嘴。
乔吉的头晕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这才反应过来，淋了半天雨，可能着凉了。
闭上眼睛，刚想休息一下，门就被人打开了。
乔吉费力地撑开眼皮，发现刚才的主持人风风火火地走了回来。
“你的身份证是真的。”主持人手里捏着那张小卡片。这年头有身份证的妖精不少，伪造身份的常见，顶替原主的也有。
但乔吉的身份是真的，没有一点问题。
“能放我走？”乔吉强打精神。
可能性很低，但是他也要争取。
“不能。”
果然。
乔吉心想自己都见过主持人的脸了，傻子才会放他走。
主持人其实也有点同情乔吉，但规矩就是规矩:“你的情况特殊，放你回去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为你找到了好买家。这位金主算圈外人，至少不用受皮肉之苦。”
金主？乔吉听到这个词就火大。
“我是人，不是畜生，也不是你说的什么妖精！去他妈的金主！”乔吉说得缺氧，扶着额头。
平时的涵养都抵不过一句金主。
主持人的表情很怪异:“你是真的不知道？”
乔吉余怒未消：“我要知道什么？”
“奇怪……”
主持人嘟囔一声。
看乔吉不像演戏，主持人想了想，掏出刚刚同事给他的符纸，没想到还真能用上。
主持人要把那张符纸贴到乔吉身上，郑永挺身而出，要拦住他。
郑永没有实体，一切都是徒劳，主持人的手直接从他的身体里穿过。
乔吉直觉想躲开，但身体酸软得厉害。
算了。
他对自己说。
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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