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门把手机放在手中把玩,眼中闪着一丝危险。
“昨天就不在?”江门不答反问。
“不在。”官柳摇了摇头。
“回家了?”江门继续问。
“没有。”官柳又摇了摇头。
“地址。”江门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显然是要出门。
“什么地址?”官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陈元的。”
不知是不是官柳的错觉,他觉得这三个字像是凛冬腊月里,迅速结成的冰,活活让他打了个寒战。
“那我可不能给你。”见江门一副鱼死网破的气势,官柳不敢直接告诉他陈元的小居所在哪,万一江门是去找人打架的呢?
毕竟这两人气场不和。
可江门却一把拉过官柳面前的资料表,看完第一行时,他将资料表扔了回去,随即走了出去。
“江门,你不能去,人家是个姑娘!”官柳跟在后面喊,可是此时院长找他有事,官柳没办法,只能给江门发条短信:
陈元是女孩儿,你别总看不惯人家。
下一条:
不能动粗。
再下一条:
有话好好说,你们之间有矛盾,可以来找我调解。
再再下一条:
重复:陈元是个好姑娘。
按照陈元填的地址,江门来到了青罗湾13栋609门口。
他并没有急于敲门,而是靠在门口点了一支烟,大概过了十分钟,陈元的门开了,一个男人气急败坏地走了出来。
男人看到江门时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就掩饰起来了,“你也是她找来的?我告诉你,她就是个神经病,他妈的老子都万事俱备了,她突然喊停,我劝你别进去,省得闹了一肚子火,她不让别人碰,妈的!”
男人一开始见她去洗澡心里还美滋滋的,以至于兴奋地接了她的电话,可没想到她竟然反悔了。
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而江门的眼神冷得像冰窖,陈元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放肆。
江门敲了敲门,他松了松领带,眼神如一潭深渊。
那个男人刚走,陈元就立马又去洗了澡,她心里有些慌乱,昨天她给自己一整天的时间考虑,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让他今早过来。
至于号码,她是从网上搜寻的,她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很久,但嘉城几家有名的会所她还是有点耳熟的。说了价钱和地址之后,陈元的心就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期间,她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找男人这件事她不是没做过,以前她只管发泄情绪,现在却被江门堵了。
即使她对男人并不是很感兴趣,她还是清楚地知道,从前那股可心安理得找男人的劲儿,被江门堵了。
当她在等待那个男人过来时,她就知道自己这步棋走错了,因为她从来没有那么深深地后悔与自责过。
她不会与来者发生任何关系,这点她心知肚明,所以后悔自己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到头来只不过是给自己添堵。
而自责——陈元也没想过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这道清晰的微妙感受,让陈元陷入了恐慌,她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江门。
越是这样,她就越要将这令她窒息的感觉压下去。
直到那个男人真正来了,陈元才彻底明白,她知道只能靠自己强压住对江门的感情,其余人纾解不了。
此时听见敲门声,她只套了件浴袍就走出来了。她以为是刚刚的男人落了东西,所以拢了拢浴袍,就走去开门。
看见来人时,她先是一愣,随即便想着关门。可是江门却料准了她的心思,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门边,往后一抵,自己便闪身进来。
“你来干......”陈元话还没说完,便被江门一把捏住了下巴。
江门强迫她看着他,他用力之大,疼得陈元直皱眉。
江门浑身带着一股阴暗之气,仿佛刚从地狱回来,他总能带给她一种压迫感,这点,陈元早有体会。
江门扯开陈元的浴袍,看清里面的光景,他眼神一暗,但她雪白的肤色上布着几道青紫,他幽暗的眼神里,又泛着几道火苗。
“啧啧,陈元你他妈想死是不是?”江门一边逼着陈元后退,一边解开自己的领带。
江门的领带是纯黑色的,他说过,这代表着死亡。还没等她的眼神从领带上收回,便感觉身上一凉,江门把她的浴袍扯了下来。
陈元诧异江门的举动,拼命拍打着他的双手,可是江门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开,只好用言语刺激他:“我们之间,不过有了一次,况且,你又不是终点。”
江门听了怒极反笑,他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问:“他们带你玩过这个没?”
陈元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双手便被他用领带绑了起来。
“陈元,要玩就玩狠一点。”
江门带着笑意在陈元耳边说了这句话,但陈元总觉得阴风阵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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