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得我清醒了几分,虽看不到公孙谕的面容,我却能感觉到他是极生气的,浑身似弓箭一般绷紧着。
他将我抱到房里,蹲**仔细将我检查了一遍,青年动作粗鲁,还颇有几分怒气,我也不敢说话,只悄悄看着他。
公孙谕抿紧了嘴唇:“他给你下了什么药?”
我老老实实回道:“不知道。”
“左右不是什么好药。”
他冷冷说道,开始思索起来。
我不敢同他说话,却感到身体渐渐开始发热,似有一团火,烧的我筋骨酥软,热汗津津。
汗水一点点浸湿了衣裳,我的视线也开始朦胧起来。
公孙谕发觉了我的不对劲,将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怎的出这么多汗?”
他的手掌微凉,贴在肌肤上瞬息便卷去了几分燥热。我被心火燎烧得十分难受,又说不出口,只能小声叫他:“公孙……谕。”
“怎么了?”他贴了过来。
“我……”我一咬牙,将实情说了出来:“古蔺他说……如果不解了这药性,三个时辰之后我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青年脸色一变:“春情丝?”
“我去给你配解药。”他抽了手,转身欲走。
他一将手抽走,我便又觉得燥热难耐,那不知名的心火烧得我神智模糊:“不要走……公孙谕。”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青年看着我,在朦胧的视线中,我只能看清他的眼眸,是幽深而不见底的。
“我知晓。”我拉着他的袖子,忍着羞耻抱了上去,小声说道:“不要解药。”
他还是问我:“你想清楚了吗?”
我忍得难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要解药……公孙谕……”
公孙谕忽然翻身压住了我,他一手钳制住我的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既然这样说了,那待会就不要哭着求我。”
第二日起来时,我浑身疼痛,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身上那些淤青吻痕密密麻麻,简直不堪入目。
我转头看见公孙谕睡在床上,眉眼沉静,一点也没有昨夜仿佛恨不得将我生生撕碎的气势。
我本想起床,可是挣扎了几番,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公孙谕并未睁开眼,只是将我又拉进了被子里,继而贴了上来,埋在我脖颈里闷闷说道:“现下应当还很早。”
青年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些倦意。
我有些恍惚,并感到一些难以置信,昨夜一幕幕在我脑海中闪现,我后悔得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怎么了?”他忽然将手伸进了我的衣裳里:“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等等。”我惊起了一身冷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没事,只是腿太酸了。”
“噢。”他懒洋洋地应了声,手贴着我腰间的肌肤,轻轻厮磨:“我不知晓你先前经历了什么,也不知晓你和其他人又什么关系。”
“但从今往后,你莫要同其他人再有瓜葛。”
我想了想,问道:“司遥也不行吗?”
公孙谕道:“不行。”
“隔壁王叔呢?”
公孙谕略微犹豫了一下:“不行。”
“张婶呢?”
“不行。”
听着我如同报菜名一般洋洋洒洒报了一大堆人名后,青年忽然起身,他将手撑在我的身旁,目光幽深:“你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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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都要冒烟了,第一人称太羞耻了。完整版在旧站和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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