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锐的浴衣松垮在肩膀上,露着脖颈和颈后那枚文身,温泉水浸得皮肤泛红,像是清晨的阳光温柔抚摸过,留了水珠和温热。
关善低头吻上它,也吻过那文身。
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十三岁,标记他是在二十四岁,重新向他求婚,却已经是三十三岁。人生那么短,他不想再浪费余下那些二十年。
傅锐膝盖发软地跪了下去,关善仍搂着他,呼吸徘徊在他颈后,嘴唇紧贴着他的颤抖。傅锐撑着榻榻米,难耐地吸了吸鼻子,关善在描摹那文身,用嘴唇用呼吸,把它刻得更深入。
“念念想要弟弟妹妹了……”
关善的呼吸从颈后游移到了耳侧,手也探进了浴衣下摆。衣带还勉强系着,但什么也阻隔不了,傅锐低喘着勉强抓上关善的手,却反被他擒住手腕,按着他的手一块摸上腿根。
“你希望是弟弟,还是妹妹?”
关善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呼吸却异常发烫,混着那灼烈起的信息素,都快把他溺毙了。傅锐被迫自己摸着自己发颤的腿根,手指抚过些许湿漉,指尖都跟着发抖。
“哪个都……不希望……”
关善握着他的手指探进湿热的入口,它比他说话的地方要诚实。
“你不喜欢念念吗?”
“我……我什么时候说,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
“那不好吗?再多一个。”
关善搂着他的腰,手指隔着浴衣在他腰侧比画着。他在耳后低声说了几句,傅锐愣了一会儿,脸猛地涨得通红,吸着鼻子颤声骂了声混蛋,声音像是在水里滚过,还带着湿漉的鼻音。
关善松开了他的手,傅锐单手撑着地面喘息,缩着右手,都不敢看自己手指现在是什么样。关善却很没眼色地要跟他形容,手指刮过他手背,喃喃自语般说道:“都湿成这样了……”
“废话,你在这里我怎么……”
关善的手停在他手背上,像是在等他接着说下去,傅锐恨自己又自掘坟墓,只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彻底埋了。
傅锐抵着地面,榻榻米都快在额头上压出印子,愤恨地闷声絮絮叨叨:“我是你的Omega,你在这里,我忍得住才有鬼了……”
“你说什么?”
傅锐闭了眼吼道:“我说有你在我忍不住,满意了吗!”
“不是这句,还有一句。”
“我说我是你……”
傅锐不说了,他都能感觉到关善在笑了。傅锐几乎要暴跳如雷,可实际是他无力地撑着地面,连直起膝盖都做不到。
因为关善已经进来了。
傅锐微张着嘴,有些茫然地盯着眼前的一小圈地面,空虚了几天的地方被一点点扩开,被深入,被填满。关善压着他的腰,他往前躲都没有可能。
疼是极少极少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毕竟他们不只在消费方式这件事上有过深入的对话。关善也不是一窍不通,他只是缺乏经验和沟通而已。
可傅锐常有些迷茫,到底他开窍了,是好还是不好?
关善收着力道,尽量不在他腰上留下印子,否则用力过度留了指痕,他洗澡看见,又得恨恨地跟他促膝长谈。但其他方面,他觉得他还是喜欢他用力一点。
他卡着他的腰往深处慢慢**,傅锐闷着嗓子哽咽一声,无力地抓上榻榻米,呼吸都被这缓慢的**搅得乱七八糟。关善扭过他的手腕,抽了自己的浴衣系带。
傅锐贴着地面转头看向关善,脸涨得发红,额头压出了红印。他皱着眉头,眼睛水雾雾的,跟声音一样发颤。
“不说好了……不绑了吗?”
“指甲抓坏了。”
关善不心疼榻榻米,只在意他这家伙这双不安分的手。他低喘着俯**,顶得更深,傅锐眼睛也跟着大睁,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刚才那句,再说一遍……”
傅锐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可脑子里空白一片,像是从头顶发麻到脚心。他动了动嘴唇,说了什么,他自己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是你的……”
关善又吻了一次他颈后:“继续。”
“你的Omega……”
庭院里醒竹又晃悠悠地砸在岩石上,关善轻声笑了一声。傅锐迷迷糊糊地瞥向他,猛地清醒了大半。
傅锐崩溃地大叫一声,骂了句混账王八蛋,可没消下去的哭腔把气势都打压完了,剩下的愤恨也像是猫抓,刺刺痒痒,连疼都算不上。
关善搂着他,他们贴得比这不断流逝的时间更紧。
“叫什么名字好……”
傅锐刚清醒的脑子又茫然了:“什么?”
“姓傅好像也不错……”
傅锐总算反应过来了,气急败坏道:“你想都不要想!!”他吼完这一声,之后就再没说完整过一句话。
窗外月色很美,关善没去欣赏,但他没觉得可惜。毕竟错过身下这个人的表情,才是这天晚上他需要可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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