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的眼睛亮了亮，抬头道：“可以吗？”
“嗯，你把三个音频拷给我，我回去帮你听。”尹森然说。
身边的人聊得火热，乔珥眼角一垂，冷哼了一声，撂下筷子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尹森然察觉到他不高兴了，却觉得莫名其妙的，也盯着前方发呆吃菜，不去哄他。
杀青宴人来人往，好多人过来轮番地说话、要签名、要合照，只有两人之间的空气像是凝窒了一般，流动得不通畅。
“森然哥，敬你一杯。”一个十八线小演员摇摇晃晃地跑了过来。
尹森然拿起杯子，轻轻和他碰了下，被乔珥强硬抢过去：“他不能喝酒，我替他。”
“乔影帝？”演员惊喜道，他本以为乔珥不会愿意搭理他这种咖位的人，所以才直接去敬尹森然，没想到乔珥居然主动要和他喝。
乔珥没有多话，仰头饮尽，“好了。”
“那不打扰啦。”演员喜滋滋地走去别桌。
“谢谢你啊。”尹森然回头瞄了眼乔珥冷峻的脸道。
乔珥本打算继续不说话，还是服了软：“后面的行程很紧，我们都要一起行动。”
“什么叫一起行动？”尹森然含了口菜。
“就是吃住都一起。”乔珥嘴角的弧度弯高了些。
“噢。”
为了方便宣传期跑活动，剧组的人定了好几个高级酒店的套房分着住，尹森然和乔珥两个主演分到了一间。
当晚，尹森然拷贝好程乐手里的demo，放出来听。门咚咚的响了，开门一看是程乐。
程乐抱了三个装满水的玻璃杯，眼睛微微睁大：“森然哥，你这里有冰箱吗？”
尹森然一愣，点头道：“有。”说完侧着身子，给程乐腾地方进屋。
程乐把杯子放到桌上，甩了甩酸痛的手，四处望望：“乔影帝呢？”
尹森然指指浴室：“在洗澡。”
“噢。我的单人间没有冰箱，想着你们的套间应该有。”程乐说话间，尹森然才觉察出他的神态里有种单纯气。
“你要喝冰水吗？”尹森然看着杯子道。
“我刚刚看了本书，说好听的音乐结晶出来的冰水，形成的形状也会很优美。所以我想试试。”程乐一脸认真。
尹森然盯了他一瞬，这种传言他也听说过，但那是伪科学啊，程乐怎么会相信的？
“你想用这个方法选编曲？”尹森然问道。
程乐点头：“嗯。森然哥愿意帮我吗？把三杯水在冰柜放一晚上就可以了。”
尹森然迟疑了一小会儿，不愿扫他的兴，把水放进冷冻室：“好，你明天早上来拿。”
程乐道着谢走了，尹森然继续听那三首歌，其实都很好听，各有优点，就算是凭着伪科学随便选一首都会受欢迎的。
听着听着，身边多了一个人影，乔珥洗完澡，毛巾搭在脖子上，仰着头喝水。
玻璃杯子有点眼熟，尹森然仰面道：“你这杯水哪儿拿的？”
“冰柜啊。你把水放冷冻室做什么，多冻一会儿就成冰了，我帮你拿到上面冷藏室了。”乔珥眼皮都懒得掀起来，“别听了，程乐自己会选，你又不是专业的。”
听了这话，尹森然噌地站了起来，急得夺过来：“我就是要冻成冰的，你喝了做什么？”
乔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怎么突然生气了？我给你重新倒一杯不就行了？”
“再倒一杯不一样！”尹森然给了他一拳。虽然这三杯水本来也不见得能结出什么好看的晶体，但毕竟是程乐亲自送来的，乔珥就这么喝了。
“哪里不一样了？”乔珥揉着被他打痛的地方嘟囔，尹森然动起手来真不是好惹的。
尹森然重新接了杯水，放到蓝牙音箱旁重新收听音乐，没好气道：“懒得和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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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森然：养熊孩子，心累
易子胥：签了这么个用伪科学选歌的傻孩子，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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