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抬眼看他。
“他以前的确是,跟个贱/狗似的,但现在变了,从我仅有的几次见他,就能看出来这不是好相与的主儿啊!”
“咱也不知道他为啥一下子跟换了芯子一样,但人家就是不喜欢你了,兴许之前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兴许只是觉得好玩儿,现在人家不想玩了,也不是什么欲擒故纵,很明显就是不想再跟你有牵扯了。你要是喜欢他,就得下功夫追。”
“我追他?”江岑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知道我去他家的时候他在干什么?他差一点就和于开做到最后了!我凭什么追那种人?!”
“所以你想怎样?”
“我想杀了他。”江岑语气冰冷,眼神却怒火中烧,冷热交织在一起,把他整个人映衬的很是恐怖。
牧京看着江岑,“那就动手,人就在卧室床上还没醒呢,你直接来一刀,我联系人弄证明,家属那边随便赔点钱就行,反正他爹妈没什么文化也没能耐,没人会追究。”
江岑紧抿着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要是觉得血腥,把渠言叫回来,神不知鬼不觉来一针安乐死,他应该还没走远。”牧京说着拿起手机就要联系渠言。
“等等!”江岑伸手把他手机抢下来扔到一边。
他颓丧着脸,满是挫败,像是彻底认清了“宴新不再喜欢自己”这个事实。
牧京叹了口气,“那就好好追,先从朋友做起,他又会骑马又能品酒的,你们又不是有多大不可逾越的鸿沟,聊着聊着感情不就来了么?”
江岑绷着脸,“我不可能追一个要和于开上床的人,不可能!”
“时候不早了。”牧京站起来,“你好好想想吧,我回去了。”
“回去干嘛?”江岑也站起来。
“蹦迪蹦一半,回去解释啊,然后洗洗睡觉。”
“对了。”牧京说:“我也不墨迹,就是多嘴一句,以后能好好解决的别再轻易动手,人命只有一条是吧。”
江岑点头。
牧京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人有没有听进去,明明已经喜欢了,真把人弄死难受的不还是自己吗?寻思啥呢。
江岑送牧京离开,在客厅站了会儿,这才往宴新那房间走。
轻微脑震荡,不知道多久才能醒,他留了人在宴新家门口有备无患,却撞上了送外卖的过来,他这才知道宴新还没吃饭。
又一下子睡了这么长时间,一定很饿吧。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人都走了,房间又很大,安静的如同鬼蜮。江岑坐在床边,伸手握着宴新的手。
宴新这段时间比以前胖了不少,脸上有血有肉了,更像个健康的活人。可在正常人里还是瘦,吸毒能把再强壮的人也掏空,他怎么说戒就戒了,有这么大的毅力,以前怎么混成那德行?
江岑叹了口气。
“宴哥。”
“你和我好好的,你不气我,我好好对你。”
他江岑要什么有什么,留住一个人有什么难的?
宴新从外面看还是昏迷的状态,但脑袋里有系统在,他其实已经醒了,并且正絮絮叨叨和系统说着上辈子的小情儿,哪个嘴甜哪个身子软,系统一边听他盘点一边是江岑的真情告白,觉得这个宿主心稀烂,太糟糕。
宴新身体不能动,但触感还在,絮叨突然就停了,原来是江岑正在吻他的唇。
“不是嫌我脏吗?”
系统:“没你心脏。”
“说好了站在我这边呢?”
“我不想了!”系统咆哮:“我觉得他好可怜。”
“你让我醒过来,我要把他推开。”
系统开始装死。
从深夜到天亮,太阳从东往西,透过暗色的窗帘弥漫进暗沉的光,宴新在床上躺了十几个小时,江岑在床边寸步不离的守了十几个小时,期间出去可能是上了趟厕所,起身的时候关节都在嘎嘣作响。
宴新睁开眼的时候,江岑趴在他身上,已经睡着了。
有那么一瞬间,仅仅是一瞬间而已,宴新伸手摸了下江岑的头。触感柔软,像极了一种他们之间已经言和甚至浓情蜜意缠绵悱恻的错觉。
接着,宴新伸手,把江岑的脑袋扒拉开。
江岑缓缓睁开眼,下一刻,跟变戏法一样面色发冷,“醒了?”
宴新默不作声的垂眸看他。
江岑嗤笑一声,“怎么没死呢?命可真大。”
宴新清了清嗓子,依旧没说话。
“你总是能刷新我对你认知的底线啊宴新,那么恶心的人,你也敢和他睡觉,不怕得病吗?”
“江少爷手伸的真长,我得什么病,能把病传染给你?”
江岑眯起眼。
“我饿了。”
江岑看了他一会儿,走了出去。
“我靠,他不会要断我的饭吧?”这还不如让他去死了!
好在宴新的猜测没有成真,江岑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进来,那粥看起来黄澄澄的,实在没有卖相,不过应该是加了很多昂贵海鲜,看着粘稠恶心。
“我喂你。”
宴新动了动,身上一点劲没有,他太饿了,屈服了。
“唔……”
滚烫的粥进嘴里,他一下子吐出来,吐了江岑一手。
宴新不停的咳嗽,有点喘不上来气。
“少爷……咳咳,没伺候过人,咳,就别硬来了好吗?”
江岑擦干净手,回来按住宴新肩膀,低头看人,眼眸发狠。
宴新心里一惊。
江岑压住宴新。
“你干什么?!”宴新瞳孔缩小,下一刻,他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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