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不说废话,单刀直入:“《爱你长久》,这本子你什么时候收到的?”
庄尧说:“去年。”
“为什么不告诉我?”
庄尧整了整衬衣袖口,又加了两个字:“四月。”
四月,四月怎么了?慕宁想问。但他知道庄尧说的每个字都是不无意义的,所以他不问,他就站着等。
庄尧无奈反问道:“你不如想想那时你的状态,你觉得你能接吗?”
慕宁想了想,然后以话剧表演腔的姿态,极尽夸张与讥讽之能事地回答道:“噢,“他刻意拉长声音,”你是说,是我为了陪你,推掉张导片约后,你却跟那个——对不起,你周围的人可太多了,我实在想不起名字。反正就是个人吧,跟他去澳洲玩了半个月,我在国内失眠到进医院急诊的那个四月是吧?我想起来了,多谢庄先生提醒。”
庄尧的嘴角一抽,“慕宁,如果‘消极攻击’可以建立国家,你现在一定是总统了。”
“多谢夸奖。”慕宁撇撇嘴。
庄尧似乎不打算再跟他说下去,看了看表,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慕宁指了指怀里的小法斗:“我不养狗。”
“随便你。”庄尧说:“不喜欢就送人。”
慕宁已经在数年间的慢性折磨中获得了百毒不侵的能力,他一点也不难过。
庄尧原本准备走了,走出几步又回头来叫住慕宁:“等等。”
“《爱你长久》这个剧本,你最好不要接。”庄尧说,话里话外总是像带着轻蔑:“你演不出来的。”
慕宁憋出一声冷笑:“你怎么知道?”
庄尧没再回答,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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