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衿侧眉不悦,胸口却窒息得难受。
他蹲在她的面前,在她的低呼中伸手拦腰将她抱起来,然后掂了掂,眉微紧:“好沉。”
她不悦的瞪着他,双腿摇晃:“放开我。”
崔泰哲低眉看着窝在他胸口的她:“真的要放开?”
她瞪他:“放开。”
崔泰哲一偏头,然后将她轻轻的放在地上。
就在他松手的一瞬间,乐子衿又气又急,她让他放开,他倒真将她重新放在了地上,她仍旧坐着,这,算什么事嘛!她不悦,伸手将他的一只腿抱住。
崔泰哲侧过脸,不让她看见他眼底的笑意,
“请你,扶我起来。”乐子衿的头低垂,哼,这个男人,分明是故意的,可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她起来了再说。
“我有名字的。”他闷闷的说。
“崔,泰哲,”她抿唇,恨得牙痒痒,这个男人,也太拿乔了!哼!
“我喜欢听别人叫我‘大叔’!”他倒真拿乔起来,他倒不信,他真不能治治这个倔强的小女人。
乐子衿脸一红,这是他们最亲密时候,她常常戏谑的这样叫他,可是,现在他们正在冷战,这样的称呼,含在唇里,可是却唤不住口。于是,她松了抱住他腿的手。
见她放弃了求助,崔泰哲低头,蹲下来,好言哄着:“叫老公也行。”
乐子衿的脸更红了,她轻怒道:“崔泰哲,你讨打?”说着,伸出粉拳,落在他的肩上。
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崔泰哲倒觉得轻松了许多,也不躲避,任由她的拳头落下,突然,胸口一拳,他闷闷的一哼。
听他的闷哼声,乐子衿止住了拳头,担心的看着他,却见他眉微微皱着,她唇一颤:“报应,谁让你总惹我生气!”
“气消了没?”他深遂幽黑的双眸低低的,近近的看着她。
乐子衿眼一酸,唇一嘟:“被你气死就好了。”
“你死了,我可怎么办?”他的手,抚过她微肿的下颌,指腹,触过她轻颤的唇,软软的。
“又说好听的来哄我?我死了便好,好给你腾地方,”她话音未落,便被他的唇给堵住了,再也不能发一个字了。
良久,他放开她,威胁道:“你再说一次试试?”
她红着脸,倔强:“我——”
他又堵住她的唇,这一次,缠绵中带着惩罚,他不会饶过她的,吻中,他带着轻吮,他的手,无意识的触碰到她的胸口,握紧,轻捏,末了,放开她时,唇齿间却轻低笑,
“你笑什么?”她又羞又恼,试图拍开放在她胸口的咸猪手。
他抵着她的额,轻轻的笑,呼吸直入她的眉间,说话间,手却仍旧握紧了她的柔软:“长大了不少。”
乐子衿脸羞得通红,恼得直捶他胸口:“混蛋!大色狼!”
他搂着她的肩,轻笑逸出唇畔,任由她捶打,末了,她累了,才轻轻的靠着他,眸,闭上,脸上,却是红晕一片。
他拦腰抱起她,走出婴儿房,将她放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她心砰砰跳,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她突然伸臂搂住他的脖子,轻咬下唇,忍住眼泪:“你欺负我。”
崔泰哲有些苦笑,握住她的手轻吻:“那你欺负我的,该怎么算?”
她大窘:“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诬陷我跟其他女人,”崔泰哲死皮赖脸的说。
她轻嚷:“诬陷?我什么时候诬陷你了?你没做那些事情,还怕别人诬陷不成?”她不悦的说:“你没事还装什么失忆?害得我——”
“你还嘴硬?还说不爱我?”他吻她的眉:“如若我不装失忆,怕是,咱们之间的矛盾该怎么融化,”
“哦,你就把所有的负累全都丢给我了?”她突然张口轻咬他的下唇,“你装出一副云淡风轻冷漠的模样,害我掉了多少眼泪?”她想想那段时间的负累,就来气。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在你心中有多重要!”那段时间,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他低吻她:“子衿,我爱你。”
“你的爱就是用冷漠来惩罚我的吗?”她不依。
“好,如若要算,咱们一笔笔算清楚,好不好?”崔泰哲躺在她身边,将她揽在怀里:痞痞的说:“先算子墨用消防栓把我砸晕这一段。”
乐子衿噘唇:“咱们算咱们的,怎么又把子墨扯上了?”
“哎,子墨不砸我,我能失忆吗?”
“你应该感谢子墨砸你,才能让你假装失忆。”
“天——”他捂额低叹:“照你的意思,我还应该感谢子墨让我在医院待了几天?”
她能听出来,他对子墨,应该是没有芥蒂的,于是说:“子墨这一段,忽略不计!”
“哦——”他低嚷:“那该从哪儿算?”
乐子衿一时语塞…..
“那我来说吧!”崔泰哲将主动权拿了过来:“你对我的不信任,是我们之间矛盾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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