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颔首：“原来如此。”
心里却只信了三分。
黄莺继续叙述：“瑶妹的娘亲不想瑶妹学我们这些歪门邪道，但瑶妹晓得死撑着没用，还是偷着跟白师叔学本事，他很聪明，过目不忘，没两年就把白师叔的本事学光了。白师叔最厉害的就是水里的本事，不比仙门的避水法差。”
“咱们再说，老龙头和白师叔很有交情，来看白师叔的时候，见过瑶妹几次，见他伶俐，很是喜欢，有意引他入排教好好栽培，但他是白师叔的徒弟，老龙头也不好意思开口。”
“瑶妹和白师叔学本事到了十四岁，这一年白师叔治水煞被反噬了，躺在床上一病不起。屋漏偏逢连夜雨，白师叔的独生女儿白秀这时候又走失了，白师叔拖着病体，四处寻不见白秀，便叫徒弟送信给老龙头，请他来帮忙，跟白秀一起不见的，还有瑶妹。”
“瑶妹的母亲也急得上门找寻，一来二去也病倒了，老龙头带着我们匆匆赶到，正准备去找白秀和瑶妹，他们却自己回来了。”
“我们一问才晓得，白秀那天下午坐在龙王庙外面的墙根下面绣花，这时候有个中年妇人到她跟前来要讨口水喝。白秀看她衣衫褴褛，拿个破碗，很是可怜，就起身要去拿水，谁知她刚一转身就觉得口鼻被捂住，浑身一麻，便失去了意识。”
“原来那妇人是专门做拍花行当的，盯上白秀很久了，那日趁着她身边没有师兄弟在，独自一个，便对她下了手，她和两个同伙一起把白秀装进麻袋里，便放在驴车上走了。瑶妹那日刚好帮白师叔送药，和那伙人撞个正着，他正巧便认识那个妇人——小金凌，你猜那个妇人是谁？”
金凌揪住了锦绣衣摆，脱口而出：“茅姑。”
黄莺点头道：“你真聪明，正是茅姑，瑶妹和茅姑，确实是一对冤家，瑶妹的娘亲就经过茅姑的手卖到勾栏的，所以瑶妹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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