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三中最近的医院也要十分钟才能到,师惟催促了两声,且家的司机也不敢马虎,忙抄了近道进了医院。
早早得了消息的院长副院长带着一干资深的肠胃,胆囊方面的医生早早地等在了医院门口,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师惟和病号急忙上前接手。师惟不愿意让其他人碰应将阑,可又无可奈何,他只得将人轻放在病床上,末了还不放心地碰了下应将阑苍白的脸。
大医院,又有两位院长亲临,效率自然高,师惟也顾不上什么低调,直接和院长嘱咐了两句后便坐在手术室外等待。
且栩赶来时,应将阑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胆结石,微创摘除,风险几乎没有。可师惟还是有一万个不放心,一想到应将阑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他的心就像被用烙铁滚过一样生疼。
且栩看到师惟也吓了一跳,这家伙坐在长椅上,脸上毫无血色。
“哥们你没事吧?”
师惟懒得理,眼睛直直盯着手术室。
“胆结石?嗨呀你也别担心了,这不刘院长也在吗,微创摘除胆结石几乎没什么问题,诶我说你真没事吧?”且栩不放心地拍了拍师惟的肩膀。还是没有反应。
微创手术很快便结束了。应将阑被推出了手术室,师惟忙上前握了握应将阑冰凉的手。
“放心吧,手术很顺利,六个小时后就可以进流食了,三四天就能出院。师少别太担心。”
师惟对着院长颔首。
“谢谢您。”
中午放学时,颜孜稔带着葳蕤来到了医院,应将阑还睡着,她提了午餐过来,师惟也没心情吃,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两口汤后便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着的应将阑。
颜孜稔见状忙向且栩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在询问这啥情况。
且栩耸耸肩。
“我大舅哥病倒,我兄弟为了我表达适当的关心,那是正常的。”
颜孜稔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会且栩的自作多情。
师惟淡淡地看向一旁的葳蕤。
“别告诉你家里,我能照顾好他。”
葳蕤一愣,面露难色,思前想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好好照顾哥哥。”
师惟的目光转向了病床上的人。许是真的累了,应将阑睡得很香,梦中没有了肚子痛,他的呼吸也渐重。此时他的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但原本就白的夸张的肤色,还是透着疲惫。
师惟极有耐心地给他盖好被子。握着应将阑冰凉的手,总想把它们捂热。可能是这人体寒,师惟很早之前便发觉了,不管天气的冷暖,应将阑的一双小手,始终都是冰凉的。就如同他整个人一样,冷冰冰的,就算亲密接触,也还是给人一定的距离感。
应将阑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到了可以进流食的时间。且栩从家里带来了温热清淡的汤和米粥。
师惟一天没吃东西这会儿倒不饿了。应将阑一睁眼便看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头放在床的边缘,闭着眼小憩。
**了两下手,发觉师惟握得很紧。应将阑不禁轻哼了两声,惊醒了浅眠的师惟。
“你醒了?”师惟的眼眶有些红,嗓子都是哑着的,应将阑稍一怔愕,随即隐藏起了诧异。
“先别起来,想喝汤还是粥?只能吃些清淡的。等病好了再带你吃肉。”师惟勾唇笑着,语调轻快地说。
没言是什么病,也没言病后需要如何康复,师惟完全是主导者的姿态。应将阑此时全身无力,只好任他照顾。
“汤吧。”
“好嘞。”师惟开开心心地舀了一碗清汤,没什么硬料,但好歹勉强顶饱。应将阑喝下去一碗后,师惟便不敢再让他喝了,用温水漱了漱口后忙扶着人躺下。
恐怕上辈子也没照顾过别人的师少爷,今天可体会了一把照顾病人的感觉,他倒不觉得累,就是心疼,还有些责怪。
“你这身体,真要命。不看着你吃早餐你就不吃了是吧。”话中带了些嗔怪,师惟倒不是真的怨应将阑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他反而是在怨自己,好端端的先前闹什么脾气,没看着人按时吃早餐,这下好了,进了医院,心疼的还是自己。
应将阑有气无力地勾动了下唇角。轻道了声谢。
听的师惟内心一阵荡漾,顿时觉得自己的关心有人刚才唇角那细微的一动作也值了。
应将阑偏着头躺在床上,看着师惟。
他住在贵宾病房里,窗外就是一颗巨大的绿树,师惟怕他冷,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还拉上了窗帘。这会人醒了,汤也喝了,师惟将窗帘拉开,打算将外界的自然光亮透进室内。
天色已经暗了,冬日天黑得早,应将阑倒是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印象中自己睡过去的时候才是上午。他淡然地将目光转向窗边,眸色亮莹莹的,显得他整个人柔和了不止一点。
师惟笑着,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轻捏了一把。那笑容只是一瞬,很快,师惟便皱起了眉头。
“将阑,对不起。”
正在看窗外的应将阑没有细想师惟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清淡地嗯了一声,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这样的神情,使师惟不自然地想起了两人在寝室打架的那天。不同的是,此时的应将阑丝毫没有威胁性,带着病气,连同他平日里笼罩在周身的高岭气息也弱了不少。但这偏着头,没有对着自己的侧脸,除了敛了三分病容外,却是无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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