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可我蛀牙,不能吃甜的。”师惟的目光看到没看向女生,拍了下且栩的肩膀,走出了教室。
两人走到门口时正好撞见了满身是水的应将阑。
“诶。你这咋了?”且栩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非常自来熟地凑上前想要掰过应将阑的肩膀。难得这人也没躲。在手掌接触到他身体的时候,且栩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我靠,这么烫?”
且栩的指尖擦过应将阑的额头,忍不住缩回了手。“发烧了?”
师惟皱起眉头拉过了应将阑,用手背试了试。
“是发烧了,去医务室。”
应将阑的精神明显不太好,被两个人扯来拽去的也没什么反应,良久才抬起迷茫的眸子,冷冰冰地望着师惟。
“啊?”
“啊个屁。”师惟眉头皱得更深了,也不管这人怎么想,趁应将阑摇摇欲坠即将倒下的时候一把将他打横抱起。
s市的这场雨一下就是三四天,周五的中午才刚刚放晴,应将阑身体不算弱,但s市秋季的气候总是适应不了,连绵的阴雨天气不仅让人的心情不甚愉悦也会使身体不太舒服。应将阑觉得不太舒服是在周五的凌晨,两点多的时候醒了一次,浑身滚烫,他艰难地下了床在浴室里用凉水冲了遍身体后又躺回去睡下了。
师惟抱着应将阑到了医务室时,怀中这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加重,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晕了。
医务室的医生见来人是这两位小祖宗也不敢怠慢,急忙地给应将阑量体温打点滴。
等应将阑悠悠地醒过来时,第二瓶液体也快见了底。
“别动。”师惟见应将阑睁开眼睛急忙握住了他的手臂。
“小心跑针。”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强硬,他柔和了下脸色,轻声解释。
应将阑刚醒,神情还有些迷茫,但脸颊不正常的潮红已退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层苍苍的白色。
“醒了哥们?”且栩的笑脸也凑了上来,他蹦哒上病床,坐在了应将阑的手边,胳膊一够,端来了一碗热粥。
“趁热喝。诶我跟你讲。”且栩舀了勺小米粥放在了应将阑的嘴边。应将阑愣了愣,还是张开了嘴。
“我跟你讲,我俩为了你可是饭都没吃,这碗粥得都喝了。刚刚医生说了,你这发烧就得喝这些清淡的,还有啊不许再用凉水洗澡了,不能着凉了,好好养身体。看你这瘦的,小胳膊小腿,我一掰就能断吧……balabala……”
应将阑带着病态的脸色蔫蔫的,斜靠在病床上,手腕被师惟按着,一口一口地喝着且栩喂来的汤。这样看上去,平日里一脸清淡的高岭之花此时一点也不冷漠,毫无威胁力。
“好了,还喝不喝了?”
一碗粥见底,且栩难得有这样的耐心。应将阑摇了摇头。
“谢谢。”
且栩乐了,盯着应将阑白纸般的好看脸蛋仔细看了半天。
师惟抬腿在且栩的后腰踹了一脚。
“干什么呢你。”
且栩吃痛地揉着后腰。
“看看嘛,好不容易能近距离观赏校花,看看又不掉头发。”
师惟一个眼刀甩过来且栩立马闭了嘴,略带歉意地看着应将阑,笑的像朵花。
“哎哟。你好好休息。我俩先走了。”
应将阑懒懒地抬眸看着抓着自己头发的且栩,轻嗯了一声,如同没听到他刚才和师惟说的那些话一般,脸色还是苍白的病态,没有其余异常。
“今晚住这儿吧,医务室二十四小时都有医生,如果难受就拉铃。”师惟絮絮叨叨叮嘱几句后拉着且栩就走了。
听见关门的声响,应将阑动了动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一条短信。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短信提醒又放回了口袋里,然后单手熟练地拔了针头,走出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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