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芬芬：“我……”
“看吧，什么都找不到。”他人冷笑起来，“这就闹得有点难看了。”
……
“找不到的话，麻烦给我道歉。”余枝枝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陈芬芬，“所有，我只要你的一声道歉，我就一笔勾销。”
陈芬芬眼神飘忽，忽地想到了什么，站起来：“不对，说不定你还藏在身上呢！我要搜你身！”
“怎么了？”一道声音响起来，之后包围圈分开了一条道——是徐永年。
徐永年扒开挡住自己的人，走到余枝枝面前，看着这一地狼藉，面色一下子就冷了。“怎么回事？趁着我不在，欺负我的人？”
余枝枝抿着唇，没有说话，但有人已经为她开口了：“就是陈芬芬弄坏了余枝枝的东西不知道愧疚和道歉，还诋毁人家偷了她的项链。”
“什么东西？”徐永年转头，看到余枝枝手里死死拽住的手表，一下子就认出来是昨日她妈妈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他的心猛地一沉，眉间多了一份戾气，“好你一个陈芬芬，以前欺负枝枝我不跟你计较是因为看在枝枝为你说话的份上，你如今做到这地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发怒的徐永年很多人都见过，跟一头乱咬人的疯狗似的，所以没有人不怵他。徐永年正要向前，手臂却被抓住了。
余枝枝拉住他：“徐永年，你冷静一点。”
“枝枝？”徐永年指着陈芬芬，“我知道你心软，但如果你还是这么忍气吞声，那我也会忍不住对你生气的。”
“我不是要忍气吞声。”余枝枝摇摇头，转头看向陈芬芬，“陈芬芬，你站起来，我要你对我鞠躬道歉。”
“对！道歉！”
“道歉！”
“只是道歉也算是便宜你了！”
压迫声传进耳朵里，陈芬芬把嘴唇都咬破了，然后缓缓地动了发麻的双腿，支撑着墙站起来。她低着头，闭上眼抑制住内心的羞愤，僵硬地弯下了腰，她弯得很深，长发落下来遮住了脸她才感到有一丝的安全感。她的声音就是一字一字挤出来的，“对不起，余枝枝，对不起。”
“我不该这么欺负你、诋毁你、污蔑你，更不该弄坏你的手表。”陈芬芬直起身来，已经是满脸的眼泪，“得了吧？满意了吧！”
她推开人群，哭着跑了出去。
黎思影在原地犹豫了几秒，还是追上去。
“真是便宜她了。”徐永年说。
余枝枝摇摇头，蹲**去收拾东西，其他同学也来帮她，不一会就把狼狈的现场恢复原样。
不少人在安慰着：“枝枝，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千万别难过。”
“没事的。”余枝枝背上书包，扯出一个笑来，“今天谢谢大家了，我有点累了，想早点回家，大家再见。”
“再见。”
徐永年不太放心她，所以跟她一起回去。他有些忐忑不安，用余光看着余枝枝，生怕她会突然哭起来。
“你在这里等一等。”余枝枝停在洗手间门口，说。
“哦……好。”
人进去了，徐永年开始原地打转，死死盯住女生洗手间，就怕会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哭声。幸好，不过一分钟余枝枝就出来了。
脸上湿漉漉的，是用水洗了脸。
徐永年赶紧找了卫生纸给她：“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啦。”余枝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郁结都吐出来，“我们回家吧。”
“嗯……”徐永年仔细地看看，辨认出她也不是在强颜欢笑，也就放心了，“走吧，小哭包。”
余枝枝小声辩驳：“我才不是小哭包……”
“还不是？瞧你眼睛肿得跟青蛙似的。”
“我没有。”
徐永年笑起来，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好了小哭包，今天小爷我心情不错，所以请你吃凉皮。”
“说了我不是！”余枝枝跳起来拍打他的手臂。
-
“班长？看什么呢？快点搬呀。”
“啊……哦。”叶时收回视线，搬着凳子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向已经走远的两个人。
他莫名有些不安，心不在焉地回到教室，敏感地发现不对劲。
“怎么了？”他问。
一人说：“班长，你不在的时候出事了。”
叶时顿时拧起眉头：“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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