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这可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使用炼金器物穿梭空间的首先就是他吧?要说他根本就不清楚这个方法带来的后果,怎么可能呢。那么知道马尔福与里德尔为了找到他而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不是应该的事情吗?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蒂娜问他。
不过程安予却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说起了与此毫不相关的话:“我想解开你们家族的诅咒,蒂娜。”
“算了吧,这个鬼东西都纠缠我家族上百年了,根本没有人能解得开……”蒂娜说着说着忽然噤了声,尔后她猛地盯上了程安予,“你想做什么?”
看着她异常紧张的样子,程安予却不由得笑了起来:“我想做的事情很多,你问的又是哪一件呢?”他以那种相当少见的温和神情说道,“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想做的事情有哪些吧?”
“我不知道。”蒂娜语气僵硬地回答了他。
不过程安予浑然不在意她格外不善的态度,只是忽然问:“士郎最近过得好吗?”
“他过得好不好你还不清楚吗?”这话刚说出口,蒂娜才算反应过来,“你是问现在在时钟塔进学的那个?”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几封信来,“这是最近从他那里用魔术传过来的信件,据说时钟塔内部不允许使用现代化的机器所以只能这样了。”
程安予将信接过来,看见这种久远的通信媒介,令他不由得想起了巫师界某些古老的家族也还是相当钟爱以猫头鹰或者是鸽子传递信件。
「亲爱的蒂娜姐姐,
前段时间凛从你那边回来之后告诉我家里来了客人,她说客人是你相识多年的好朋友。虽然我从没听说过你在外面有什么朋友,不过既然那位与你失联多时的朋友终于找到了你,那么想必你现在一定非常开心吧。
凛劝说我让我回去一趟,不过最近的课程很紧张,我可能还是没办法回家了,请向我对你的朋友问个好,然后你们就可以彻底忘记我好好地叙叙旧了。
虽然现在已经快要入春了,不过伦敦的天气还是相当糟糕。说真的,虽然我并不介意天气自然的寒冷,但你知道的,我一向并不喜欢这样恶劣的气候,它让我的心情怎么也高涨不起来。而且最近我晚上总是没办法轻易入睡,这又让我的情绪更加糟糕了。或许现在的我比传说中的伦敦的严冬还要更加让人感到害怕呢?
前段时间导师说我已经将投影魔术掌握得很好了,他对我说或许不出三年,我就能顺利地从他那里毕业。他总是说我是他教过的最具有投影魔术天赋的学生,不过当我看到其他学科的同学对他们所学的魔术也是那样纯熟的时候,我就想着我的导师大概是哄我开心的吧。他可真是一位出色的导师,不管我有多笨拙,他总是会耐心地纠正我的错误,或者是等我自己慢慢地熟练起来。我觉得就算我的天赋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好,在他的教导下,我也一定会成为优秀的魔术师吧。
你一定无法想象,我现在正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旁边实际上还堆放着十几英寸的资料。它们是真的让我头疼,不过说到底,我还是要老老实实地把它们看完。它们枯燥但也珍贵,能告诉我很多在战争中能够运用的救济魔术,为了不让你和凛笑话我对待自己的理想是半途而废的态度,我当然要认真仔细地将它们研究完毕。
最后,愿你与你的朋友快乐,蒂娜姐姐。」
程安予将信重新叠好装回信封里去,他没有再拆开其他的信,因为仅仅从这一封信当中就能了解到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状态了。
“他一点都没变。”
“是啊,他还是那个老样子,坚持着自己古怪的「正义」的理想。”蒂娜微带着些嘲讽应道,“他那种单纯的执拗从小就没有变过,我说了多少遍也没见能撼动他。如果是你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话,说不定还能会有点转机。”
“转机总会有的,命运这种东西,本来不就是用来改变的吗?”
“这种麻烦事还是你去干吧,本来在当初你拜托我要多注意士郎,小心不要让他像你预言中的那样陷入无法挽救的未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头疼得不得了了。”
“放心,这次不会麻烦你了。”程安予露出了相当让人安心的微笑,他轻声说道,“毕竟现在有我在呢。”
然而蒂娜直直地盯了他好一会,才充满怀疑地道:“你知道了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正当程安予要开口回答她的时候,她又急急地止住了他的话头,皱着眉相当严肃地道:“不要对我说谎,我要知道的是真相,安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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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和里德尔的身体状况是瞒不过安予的。这两个人和安予的关系,其实有点复杂。
而士郎和蒂娜对安予来说都是重要的亲人,一个被他看作妹妹,一个被他看作弟弟(虽然对方不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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