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门,开创者是建国前的一位秦中豪侠---景五幕,景五幕,秦中同州人,善使刀,25岁便成为秦中一带最富盛名的豪侠,为人仗义疏财,锄强扶弱,门人弟子遍布秦中各地,在秦、晋、豫一带都有很高知名度,后相应革命,被国父称为“西北革命的顶梁柱”。
景门发展到现在,已经是第四代了,在秦中武术门派还是占据着一席之地,位于渭城郊区的渭城五幕搏击馆,虽然是景门在渭城的分馆,可也像其他地市的分馆一样,都是独立管理,自负盈亏的。
此刻,里面正在进行一场擂台赛。
蓝方是搏击馆的资深教练景宇扬,红方是一个留着寸头的精干年轻人,两人在擂台上目前打得难分难解。
三局比赛,每局5分钟,这已经是第三局了。
尽管在场外人眼里,这场比赛进行到现在,景宇扬占尽上风,他攻守兼备,时不时还有劈挂腿、蝴蝶拳、提布穿心脚等精彩招式使出,惹得场外沸腾,也逼得对手只能被动防守。
可对于此刻的景宇扬来说,真是有苦说不出,对手对战局的把控非常精准,而自己的拳法、攻击习惯、包括自己的体能变化,他都能准确掌握,并加以应对。
跟这样的人比赛,尽管自己有着更加丰富的赛场经验,但想赢还是很难。
张凯,自己教出的徒弟张凯,已经出师1年多了,尽管外面时不时的传出,关于他的一些不好的消息,但看着这个从12岁就跟自己学拳的年轻人,他心中也很是无奈。
自己也曾苦心劝诫过他,尽快他对自己还是那么尊敬,可他了解自己的徒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对,是一个每走一步路,都有着清晰判断的人,对于这样的人,他是听不进去自己的话的,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吧,希望他能够有一番好的作为。
今天那位华少一伙人过来,给馆长说,让张凯代表渭城这边,角逐下月在省城举行的五幕搏击赛,馆长自然没意见,华少让自己试试张凯现在的水平,还提议来场实战赛。
想不到张凯离开的1年多,现在的实力竟然隐隐在自己之上了。
他才20多岁,这般年纪有这样修为,算得上是练武奇才了!
叮!
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比赛结束。
“师父,辛苦了”张凯第一时间上来抱着他,呼吸平稳,体能上确实比已经喘息不止的景宇扬强上太多。
“打得…打得不错”景宇扬出声赞道。
“好!”李馆长出声赞道,他和华少在二楼办公室,隔着玻璃也看到了结果。
华少骂了声:“好个毛啊!”
馆长悻悻然,装着没听见,坐下喝茶,这个华少,他还真得罪不起!爷爷是渭城第一批的开创者之一,父亲叔伯或从政,或从商,也都是渭城上得了台面的人物,渭城搏击馆真是少不了要华少关照啊。
他们景门有前辈曾给华少爷爷当过亲卫,所以景门跟他们华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华少对着那个脸上还能隐约看出伤痕印的光头说道:
“去,把张凯喊过来”
一会儿,张凯跟着光头上了二楼,刚进门,华少便劈头盖脸骂了起来:
“嚓!搞毛啊,张凯,你当老子眼瞎看不出来啊?”
张凯平静解释道:“他是我师父”
“师父咋了?赛场上无父子,何况师父?师父就不打了?那师父还打你呢!要是我,我爸在场上,老子会打得更狠,嚓!别再有下次喽,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啪!摔碎了手里那个精美的建盏。
“知道了”张凯面无表情答道,说完便下了楼。
华少气仍未消,看到光头竟在沙发下坐了下来。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看着更来气!
“你也滚下去,我要谈正事!”
屁股刚落座的光头,便又点头哈腰出了门。
待光头下了楼,华少才说道:“老李啊,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几天,我北原上的那几家赌场、会所被封后,家里老爷子就放话了,说谁以后再护着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可你知道,我下面还有一帮人等着吃饭呢,我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啊,我能让他们饿肚子吗,能吗?”
看到李馆长不住点头。
又说道:“你点头干嘛,说话!”
“华少说得对,不能,一定要照顾好下属”
“对喽,老李这话说到我心眼里了,所以这次的景门搏击赛,我要开这个通吃盘,我希望你们师兄弟能多配合,事成之后,我愿意拿出三成的盘花,作为你们的好处费”
他举起一根手指头。
胖子馆长听他说了三成,还暗自高兴,正要算算这次能分多少,忽看他竖起的一根手指,又像是吃了只苍蝇,觉得这件事上不能马虎,自己以前就吃过亏,那次华少说分四成红利给他,事后让别人回忆,大家都说华少明明举了三根手指,他娘的这帮孙子,净看手指了,你们是聋子吗?
李馆长说道:“华少,你知道的,跟我熟识的,能说上话的师兄弟也就3、4个,可这次参赛的拳馆就有8家,我不敢给你打包票,但是一定会尽力,也希望华少承诺的这个数……”
他举起三根手指头,想证明给华少看看,三成是这样的三根啊!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大半了,张凯这次,我会让他先进终极盘,再输掉终极盘,你说意外不意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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