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模样,江门深深地吐了口气,他左右动了动脖子,贪婪又满含欲望地看着陈元。
“还有力气吗?”江门轻声问。
陈元闻言,缓缓地抬头看着他,与自己相比,江门讲究的模样刺激到了她,那双空洞的眼神又慢慢地聚焦,带着侵略性的攻击。
江门看见陈元的转变,不禁笑出声。
“看来还有力气,我们不妨......”江门开始解开陈元的脚,但始终没有松开她的双手。
“滚开。”陈元艰难地抬起一只脚,挡住江门的进攻。
“陈元,我看见你内.衣了。”江门突然低头,眼神像染了火。
听见江门这毫不掩饰的话,陈元愤怒地盯着他,她双手被绑,可还是尽量地缩着肩膀,想把自己胸口遮起来。
殊不知,这情景落在江门眼中,更激起了千层浪。
江门二话不说,就把陈元抱在窗边的桌子上,陈元脚还能动,不停地去踢江门,可是双脚被江门抓住,他双手一拉,将陈元的腿分开,缠在自己的腰间。
“江门,你畜生!”陈元的手被控制住,身子动弹的范围大大缩小,此时她想挣脱江门的束缚,只能不停地扭动腰身,而江门双手抵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在那样火辣辣的眼神下,陈元的动作渐渐缓慢,她感觉浑身像被火烧了似的,脸也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见陈元不再反抗,江门拉开抽屉,想让陈元的脚踩在上面,可是抽屉里的东西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这是什么?”江门把那把蒲扇拿出来,语气冰到极点。
“我他妈问你这是什么?”江门把扇子拿到陈元眼前,抓着陈元胳膊的手,逐渐用力。
见陈元不吱声,江门后退一步,但目光仍跟随着她,“你疯了?”
“操!”
如果有人欺负陈元,江门支持她反击回去,可是不能滥杀无辜。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心头的怒火,缓缓道:“你可以永远蜷缩在你的盒子里,当有人敲门你捂住耳朵,当有光洒下你堵住缝隙,你要是不想,可以在里面活一辈子。可是不能因为你在黑暗里待得太久,就双目不仁,是非不分,就肆无忌惮,任性妄为,你可以躲藏,但不能残忍。
“真正地保护自己,不是不顾后果地反击,而是练就自己,拥有一颗强大且坚不可摧的心。
“就算你......”
江门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陈元的脚踩在自己的腹部,身子慢慢紧绷起来。
“我总不能去打我的妈妈。”
委屈的鼻音传了过来,江门抬起头,看见陈元眼中闪着一丝荧光。
那一刻,他的心头猛地跳了跳。
“陈元,我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江门握住陈元的脚,轻声道:“以后不会了。”
脚下传来陌生的冰凉感,让陈元回过了神,她猛地收回了脚。她刚刚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此时已经疲惫不堪,所以一不小心让悲伤偷偷溜了进来。如果是绝对清醒时的她,不会委屈得想流泪,更不会抬脚主动触碰江门。
可是尽管她再次将自己的冷漠建立起来,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颗被仇恨包裹着的心,渐渐解封。
此时再看见江门手中的东西,她不禁觉得这两天做的事情都匪夷所思。
你永远不知道,人在充满仇恨的时候,会做出怎样令人震惊的事。
即使人神共愤,即使天理不容。
陈元前两天,就是这种状态,但内心的恨意抒发出来后,她便不会做这种事情。
“把我解开好吗?”当江门把那蒲扇用打火机烧了之后,陈元才缓缓开口。
“怎么?”江门对她有些不满,语气中都带着嘲讽。
陈元低下头,看着已经脱皮的手腕,轻声道:“手疼。”
听着陈元软软的声音,江门一口气闷在心中,良久,他走上前,把陈元手腕上的数据线解开。
而陈元没有说话,她躺在床上,满脸都写着疲惫。
江门这时注意到了东边有一层黑漆漆的布,他走近一看,发现这层布被钉子钉住了,他又看了眼陈元,眼中蔓过一层深邃。
过了一会儿,他走到阳台边抽烟,往远处看时,见西南角有个小水池,江门戴着眼镜,能清晰地看见水池旁边散落一圈绿意。
他将手里的烟抽完,走到床边,将陈元拎了起来。
“干嘛?”陈元乖乖地坐在床上,一脸的倦容。
“出去走走。”江门走到里面的衣帽间里,给陈元挑了一身衣服。
“不想。”看着江门把一叠衣服扔在床上,陈元想也不想就躺了下去。
江门见她躺在床上,便伸手去解她的睡衣,陈元把他的手打开,“你干嘛!”她的语气有了波澜。
“送你一样东西。”
陈元犹豫地看着他,如果是别人送的礼物,她肯定视而不见,可是江门的礼物,她却有些好奇。
这样想着,陈元缩到了被子里,又在江门近乎赤.裸的眼神下,在被子里把衣服换上。
陈元住的小区名叫“观叶别墅”,是有名的富人区,这里人流量少,环境优美,不似城区那么拥挤,空气质量也好很多。
别墅内部有个大水池,里面种满了荷花,不过此时已经枯萎了,南方的冬天仍然很潮湿,今年天气不太冷,水池内部的苔藓还依稀可见。有些已经爬到了外面来,许是别墅的管家太忙碌,还没有看见这地方已经被苔藓霸占,否则可能也看不见这碧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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