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抱着纤细的苏萌离去,留下言萧清一人留在原地。
在这空旷的舞池上,没有欢声笑语,没有载歌载舞,只有一人在各种颜色的旋转灯下孤寂的站着,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般。
清枭言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头看着他,他伟岸的背影难掩一身的苍凉,父子决裂,这确实是难以言说的疼痛。
没有撕心裂肺的嘶吼,没有痛哭流涕的狼狈,他只是静默地站着,却让人感受到他的纠结复杂之情,悲哀孤单之苦。
那浪漫悠扬的舞曲仿佛成为了最后的嘲讽。
突然,言萧清转过身看见了探出一个脑袋瓜子的清枭言,冷声道:“巴头探脑,帘窥壁听。”
清枭言:……国君我语文水平低,听不懂这两个成语。
不过见他这和往常无异的表情和语气,怎么她就被他这么一个伟岸的背影欺骗了呢?哪里孤单寂寞,哪里悲痛难受了?
看来是她的阅读理解做多了,还真以为是根据上文揣测人物心理,以为是乐景衬悲情。
“国君!”清枭言站起身子小步快跑到国君的面前说道:“我就是在关心你嘛。”
这句话真假难辨,倒也可以说是半真半假。
言萧清扫了她一眼后淡淡地说道:“回去。”
清枭言见他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模样,也没有多说些什么,跟在他的身边走到楼梯处。
还未下到一楼,她就听见人们的交谈声和笑声,都是些中老年人的声音,看来这些人并没有因为二楼的闹剧而扰了兴致。原先二楼的小年轻们要么去休息区打牌喝酒要么去天台享受露天的乐趣。
清枭言记得她刚来的时候言萧清就让她一人从外面的楼梯或电梯上去,以免被人看见,可是他们现在一起走着好像有些不妥。
“国君,我们在一起好像不太好。”她小声地对言萧清说道。
这句话可以解读为另外一个意思,言萧清意识到这一点后睫毛闪了闪,却漫不经心地说道:“无妨,你到时候不要说话,不要偏头,跟着我直接走就可以。”
清枭言领会到他的意思,就是学他那高冷样嘛。她挺直腰板目视前方,负手穿过人群,旁边有人看见言萧清后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言萧清点头回应。有人发现她之后会偷偷问别人她是谁或是打量着她,清枭言抬头挺胸毫不畏惧地跟着国君走着,反正丢的是萧言的脸!
在回去的路上,清枭言回忆起今晚的宴会总觉得很奇怪,好像巧合有点多。
若把她的经历画成思维导图的话,每一条线都牵扯到同一个家族的人。
莫家。
她看着窗外闪过的夜景,坐着柔软舒服的国君专属豪车,吹着不会感到寒冷的凉风,旁边坐着冷面国君,只是副驾驶座上不再是坐着莫语悬。
安静的车内,言萧清冷淡的声音比以往更加洪亮,“萧言,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还是习惯唤她萧言。
清枭言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虽然她是学精神医学毕业的,但是也在爷爷的要求下学习心理学等专业并考取国家中级心理治疗师,结合国君刚刚父子决裂的经历,他这么问无非就是想让她分析为什么他的行为会导致他们父子恩断义绝。
对方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国君,她还是要慎重回答。
而且她担心国君受到重大打击,需要精神治疗或者是咨询专业的心理医生,比如她。
她清了清嗓子,抬头挺胸,刚想开口却因为前方恰好到了红绿灯路口车速放慢停下,她毫无防备地撞到了前座上,思路全断。
她尴尬地坐直身子,假装刚刚的事情全都没有发生过,扫了眼目睹她狼狈丢脸全过程的言萧清后镇定地说道:“高冷,城府深,理智,餐桌礼仪得体。”
这一撞把她撞醒了,她为什么要免费为国君进行心理咨询?国君还请不起最好的心理医生吗?不对,国君昨天才说他因为养她,呸,送她去疗养院没钱了。
看看她的用词,简明扼要,继承了国君简练直白之风。
最后的“餐桌礼仪得体”纯属吐槽,可不计入其中。
言萧清垂眸思索,不知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你觉得皇子评价我的话可信不?”
清枭言迅速回想言羲玄的话,她记得不太清楚,但是关键内容还是知晓。无非就是指责国君无情冷酷,不关心儿子,破坏儿子幸福,虚伪狠心,维护王室面子。
这么一想,言羲玄说的不无道理,他说的分明是事实。
直白地对国君说可信会不会伤害到步入中老年的国君呢?
中年离子,倒是可悲。
“国君,你昨天说你没钱了,说你不会用国家的力量办理私人的事情,可是你包机送苏萌出国的钱是哪来的?”
言萧清顿时语塞,这家伙的关注点怎么如此新奇?
他解释道:“股票分红今早到账。”
清枭言:……这都可以,国君炒股,若是别人知道了那还不得人人跟着买。
她又继续岔开话题问道:“那么国君,言羲玄要辞去皇子的职位要多久,走什么程序?”
这是一个问题,历史上没有皇子主动离开王室,言羲玄破天荒的举动一定会引发全国轰动。“这没有那么容易,需要内阁、王室长老商讨皇子离开后的任务分配和责任分担,皇子的财产需要清点公示,甚至法院会起诉皇子要求赔偿国家损失,等到事情解决,大概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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