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等待,只为佳人归,即使要度过无数个难以数清的日夜,即使只有自己一人独自坐在窗边望着月亮黯然神伤,也不愿断了心中的念想,也不愿用哪怕只一刻的时间忘了她,只怕以后会彻底遗忘,待到佳人站在面前时,却忘了,你是谁。
“你知道为何那天会下雨吗?”那穿着白衣的女人望着我,眸中尽显淡然的神色。
“为何?念衫不知。”我亦曾好奇过,在当初我与她离开的那天和我回到此地的那日,都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此后,妖界再未曾下过雨,就好似这一切不过虚无缥缈的梦境一般,眨眼间,这所有的一切如同过眼云烟般,消失的透彻了。
只是,我未敢遗忘一丝一毫。
***
那日与她一道离开妖界之后,她便策马奔腾见了一个人,一个风度翩翩举止言谈的书生,他手捧书卷,站在拱桥下念着诗句,闻脚步声渐近,那张脸立刻被换上可掬的微笑,看似温柔万分。
那书生名为“南君”,与顾此君都是仗剑天涯的侠客,只不过他与顾此君不同,他更偏爱于书,甚至常常因为沉迷在书中难以自拔。
顾此君下了马,便将囊中的那块从白小姐那讨来的玉佩递给了南君,又道:“此事已结,我这便离开了。”
“等等,我还未曾谢过此君小姐,不妨……”那男子小心的将玉佩与书卷一道收起,后竟是拔出了腰上的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不妨与在下比划一二?”
话音刚落,顾此君的脸上便扬起一副亦正亦邪的笑容,那双眸中突然间闪过一道略微刺眼的光芒,眨眼间,顾此君已在此时拔出剑与南君的剑纠缠在一块。
那南君不慌不忙的接下来自顾此君一道道凌厉危险的招式,只温文尔雅地淡笑道:“顾小姐,在下已对你倾心许久,可否不再执剑天涯,留在此地,如何?”
顾此君并未回答他,只轻微地蹙起了眉头。
南君瞧见她那悄然蹙起的眉间,只心想是不是自己太没诚意,又连忙道:“你若留在此地与在下相伴余生,在下定不会辜负了你。”
“如何辜负?”
还未等南君反应过来,便感觉眼前剑锋划过,危险来临,再待他定晴一看,却发现那眼前的女子竟是削去了他部分鬓发,只让他觉得心中耻辱万分,顾此君那样子分明是并未顾及他的面子,倒像是在故意羞辱于他。
“你……你休要欺人太甚!”南君心中怒极,自以为只要好言好语,便能将这浪迹天涯的女子收入囊中,却不想反而被这般看低,若是传了出去定会被堂堂世人笑话:“本公子看上你可是你的荣幸,何必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
见男子原形毕露,顾此君竟是把手中的剑收了回来,还未等男子反应过来,她摘下了头上的斗笠,揭开了面罩,见到那脸的模样,男子惊恐的喊了一声“啊”,虽然他曾与这女子一道闯荡过天涯,但她总蒙着面,让他好奇万分,却不想,她的模样竟是这样奇丑无比!
“你……你……”南君指着顾此君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丑陋的姑娘,左半边脸似是一道曾被火焰灼烧过的血红色伤口,看上去恐怖至极,若是在半夜以这副模样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定会被人当做讨人性命的鬼怪。
更何况,他堂堂一个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的公子,怎能娶这般一个丑女子过门?如果真要这么做了,南家不仅会颜面尽失,连南君这名也会被人们贻笑大方。
南君尴尬地笑笑,连忙道:“此前是在下冒犯,还望顾小姐原谅。”
“好说。”顾此君扬起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若是把玉还我,我自然不会怪你。”
“这……”南君低头看了一眼别在腰间的玉佩,不甘心地咬咬牙,只得将玉取下还给了顾此君。
眼前的女子接下玉佩:“此君就此别过!”说罢便上马离去了。只留下南君独自一人,望着那道背影渐渐消失,同时心中充满不甘,想着这次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还失去了一个实力相当的对手和好友。
策马的路上,顾此君望着手中的玉笑了笑,又伸出左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随而露出的竟是一副白皙精致的脸庞,分明与之前那丑陋的模样大有不同。
她望着手中的移动玉佩,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便听到她自言自语的声音:“果然,又是这样的结果啊。”
马儿不紧不慢地前行着,顾此君将玉佩收起来,又拿出那幻璃镜子照了照自己干净无暇的脸,恍然间,她似乎看见镜子里似乎有什么影子划过,但定晴一看,那镜子根本就只是个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奇怪。
莫非我看错了?
顾此君虽觉得诧异,却又没能发现什么,只得将镜子草草地收好,戴上斗笠便让马儿加快了步伐,朝着下一个地方行进——洛阳城。
洛阳,是人界最为繁华的城池之一,城里人来人往,街边两侧都有着许多小贩卖着千奇百怪的东西,他们一见有人途径自己的摊子,便扯开嗓子推销自己的商品,只为将商品卖出去换得一些钱养活自己家中上下老小。
“客人,客人,快看这些上好的武器锻造用玄铁,可锻造出削铁如泥的锋利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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