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别怕。”
“我不是怕噩梦,不是怕一个人。我以前也经常一个人,经常做噩梦。”余栀抽泣着哽咽:“但是遇见了你,你温柔、细心、绅士,记得我的小爱好,一直宠着我,对我很好。我怕,怕你有一天不在我身边了。”
成说紧紧抱住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一直。我们以后会一起去旅游,工作,过几年会结婚,会生小孩,直到白发苍苍了,一起坐沙发上重复看你爱的电影《恋恋笔记本》。”
余栀并不是很相信有始终如一的感情,身边的严墨谈了好几次恋爱,现在才和秦伟在一起,成诗和应晨在一起之前,在高中时也早恋过,而且据成诗自己说当时还挺轰轰烈烈。读研时的室友也是到处吊男生,一年换三个男朋友。严墨之前还说过初恋不是用来怀念就是用来咒骂。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成说已经像血液一样,完全融入了她的生活。她越来越依赖他,做噩梦醒来后,看见他的脸立马就安心了。
成说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看着她哭得梨花带泪,凑上去吻了吻她哭得通红的鼻子。
余栀攥紧他的衣角,轻轻呢喃他的名字。
成说紧紧抱住她,希望能给她温暖和安全感。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这样柔弱的状态,不可能只是因为做了一个噩梦。怀里人儿还在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有几百根细细的针管在同时缓缓插入心脏。
“还在想昨天的事?”
余栀吸了一下鼻子,轻轻应了一声。昨天那件事情想起来都觉得后怕和毛骨悚然,和噩梦夹在一起更恐怖。她害怕睁开眼睛或者一觉醒来再也看不见成说了,昨天被那男人迷晕的前一刻她脑海里想的全是他。
“别想了,都过去了。以后决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余栀抬眼看他,一双清澈透亮的狐狸眼里还漾着朦胧水雾,鼻子红彤彤,明显就是哭过的模样,轻轻柔柔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成说。”
他低眉看她,等她接下来的话,但是她好像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迹象,只是这样傻傻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泛起一阵柔软:“怎么不说话了?”
余栀双手攀上他脖颈,双腿夹住他的腰,理直气壮:“我就不能这样看看你吗?只许你盯着我来看吗?”
成说笑了:“可以。”顿了顿提醒她:“但是你这样夹着我,很危险。”
六月的天气本来就燥热,他的体温更加烫人,即使开了空调,两人的肌肤一接触,还是很热。所以她只感觉到热,没有感觉到会有掉下来的危险。何况她背后是一张柔软的大床,一点也不危险。
须臾,成说能感觉到她双腿在他腰间的力度加重了。
这微妙的举动让成说哭笑不得。
余栀一直盯着他的脸,自然捕捉到了他嘴角的笑意:“你笑什么!”
成说一开口倒是很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在想,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栀栀,你确定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后面那一句话带有一点点调侃的语调,说得极其暧昧。
余栀脸一红,有些百口难辩。毕竟她现在的姿势好像确实有点色-情。想起来前两次在他身下哭着求不要继续下去时的画面。她不知道别的女生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也太丢人了。肯定因为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习惯了就不会了。于是她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嗓音略微哽咽:“你现在要不要上钩?”她才不信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哭。
成说听到她说这句话时,先是愣了几秒,随后把她压在床上,非常熟练地在她身上索取探索。
被吻得恍恍惚惚的时候突然被填满,她蜷缩着脚趾头,握起小拳头,轻轻锤了他肩膀,漂亮的狐狸眼里汪着水:“你就不能通知我一声?”
成说眸色一深,动作温柔,埋在她颈-肩,开口的时候呼得她耳朵痒痒的:“好,以后我都先通知你。”滚烫的唇舌沿着耳朵到她唇边。
余栀晃啊晃,像清晨一朵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最后她真的累了,感觉到骨头马上要散架:“好了吗?”
“嗯?没有。”他身上的汗珠滴在她身上,两人汗水交融。
“不行。你先出去。”余栀又一次不争气地哭了,这男朋友怎么精力那么好。
女朋友又哭了,成说心软只好边哄她边退出去。
她翻了个身背对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双眸微垂,有些晕晕欲睡,细细的汗珠粘在肌肤,像粉玫瑰上一颗颗晨间的露水。成说从背后凑到她下巴,哑声问:“还会疼吗?”
这一次比前两次好,主要是到后面她精疲力尽身体受不住,喘着气息回答:“还好。你不累吗?”她是发自内心觉得疑惑,卖力的是他,他怎么好像不知疲惫似的。
成说用汗湿的鼻尖蹭她的下巴。她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气息均匀洒在她肌肤,痒痒的,又不会很怪异,反而很舒服,须臾,听见他沙哑的嗓音:“我在等你。”
“等我干嘛?”
调侃的语气:“等你休息好了继续。”
“……”余栀又一次想装死。
她一动不敢动的样子成说看在眼里,小酒窝隐现,一把搂住她的腰往怀里带,嗓音轻快惬意:“快点闭眼休息。”
以前也听严墨讲过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印象最深的是严墨吐槽前男朋友连在她感冒发烧时也想做那种事,一点也不疼人,自顾自己的需求,所以成了前男友,而现在的男朋友就不会这样,虽然直男却很贴心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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