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写个信,你传给怡宁,让怡宁以最快的速度回过来。”叶若烟一边吩咐,人一边走往殿内去写给怡宁要问的事情。
顾云景则一人留在小园,再抬起头看这骄阳,如果烟儿预计的不错,那么就该是那所谓的大祭司说的天灾了。相信有自己和烟儿在,这一次就算有难关,也一定会度过。经历那么多得风雨,难道还会怕一场天灾?
只是有些事情,总是人算不如天算,何况还有人掺和。
叶若烟站在现代的眼光,察觉出可能存在干旱的威胁。在传信给怡宁的同时发布号令,所有梧桐城包括附近最近没有下雨的城池地区,从今日开始节约用水,并且多给家里可以储备装水的器储上水,以备不时之需。
陈民的学堂按照计划开学,学生不算少,但是也不算多。统共也就一百多二百人,多是梧桐城以及附近的学员。其中青年者居多,幼年次之,还有些年纪堪比大爷的。
而陈民按照不同的年龄,以及入学时测试的大致水平分了不同起步的班级。叶若烟现在踏入的班级是学子班,属于目前学院里起步最好的班级。
看着一群学子或者目光躲闪,或者不敢直视,毕竟叶若烟是彩云国现在的女帝。他们会有这样的表现,叶若烟只是觉得有些败兴,但也还算能理解。
而此时的顾云景却去了另外俩个班级,按照叶若烟的意思,能捞到就尽量捞。
叶若烟进来之后看见这个情形,已经准备空手而归了。这些人也许将来会是中规中矩的官员,但是不是她叶若烟现在想要的。
淡淡的目光扫过,看见他们的跪地,叶若烟没有第一时间的让他们起身。不过过了一阵,叶若烟看见有一名在最后边的学员似乎跪得不安分。
怎么不安分法,他根本就没有全跪。
“都起来吧,那位同学,请你站出来。”叶若烟目光锁定那名男子,约莫二十来岁,一双横扫的剑眉很有精神,看起来是个不安分的年轻人。
随着叶若烟的目光,所有人都看向他。他倒是从容,人群中站出来。
“为什么不跪?”叶若烟问道。众人一听皆惶惶然,这厮也太大胆了,这可是当朝的女帝!
“为什么要跪?”男子反问。
很好,是个不安分的。叶若烟好整以暇的坐下来,不过这个人是逞匹夫之勇,还是真的有料,还得看看再说。
“名字,年龄,袓籍哪里?”叶若烟没有生气,只是问道。叶若烟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思绪,不过众人都猜测这个人死定了。冒犯国君,还不知悔改,只有死罪一条。
“于子初,二十,世代在梧桐城。”好,回答得也很顺利。叶若烟点点头又问道:“说出一个你不跪的理由。”
“没有跪的理由。”于子初看着叶若烟回答,眼神没有任何的躲闪。
“于子初,单是你今日的行为,按照我彩云国的律法,就是诛灭全族,请问你有什么意见?”叶若烟眸光清淡,说出来的话却绝对有能力诛灭于家全族,因为这里是封建社会,而她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
“如果国君你心意巳决,于子初无话可说。”好一句无话可说,知进退。叶若烟在心中评价着。
“你们家以什么为生计?”不过叶若烟并没有出现众人想象中的怒气。
“验尸。”一语之间,满堂哗然。在彩云国,仵作是人们比较不待见的职业。因为常年跟尸体打交道,而彩云国又比较迷信,都认为这些歌仵作常年和死人在一起,身上一定很不干净。不过这于子初倒是看起来清清爽爽的,没什么阴气很重的感觉。
“某寡妇,有一日自缢死于家中。当时仵作查看之后认为是自缢没有问题,所有的症状都符合自缢的尸体检验。但是当时的官员忽然发现死者的一个问题,于是抓了村里的一名男子。请问你知道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叶若烟问道。
于子初的眼神稍微有些变换,不过马上回答道:“发现了寡妇脖子上的瘕迹,第一,是不是不是紫红色,湿而不干?”
“不是。”叶若烟摇头。
“第二,寡妇的脖颈上有其他的勒瘕?”于子初又问。
“有,但是不算清晰,不足以致命。”叶若烟回答。
“既然如此,寡妇就很有可能是被勒半死后被吊死的。一个想要自缢的人,不会自己先把自己勒得半死才上吊。”于子初回答道。
叶若烟点点头,专业知识还算不错。
“而只要查看她近期是否与人有争执,瓜葛。这种情况一般比较复杂,所以在找到疑犯时,还要多做一番考量。”于子初又道。
刑部看来是有着落了,叶若烟点点头。站起身,叶若烟走到于子初面前说道:“你是有才,不过你还不适合入朝为官,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冒犯了国君。”这一回于子初的语气措辞已经明显不一样。
“陈大人会教会你为什么,本君拭目以待。”叶若烟低声说完便带着小玉离开课室。
一群人看这于子初,多是摇头避之。这个人随时都有杀身之祸,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而于子初本人却看着叶若烟的背影若有所思,大概是想不到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怎么会知道关于尸检的事情,或者更不明白叶若烟最后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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