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转身，就对上谢瑶那明亮璀璨的星眸，她的笑容美好纯粹，真诚道：“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你是个大好人，谢谢你。”
大好人？盖聂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还是在碰到他杀人的情况下，他眼里有了点波动，却又很快化为了平静。
在身为嬴政首席剑术师前，他就不是个好人，成为首席剑术师后，世人对他只有是恶人爪牙的评价，恨不得除之而快。
但是他追求的只是抉择后的答案，对他人的看法并无在意。
“我叫谢瑶，你叫什么名字。” 谢瑶也不在意他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这个人很闷，很少会吭声。
盖聂抱剑，有礼道：“在下盖聂。”
“你的名字真好听。”谢瑶在心中反复默念了几次莫名觉得很甜，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她眼巴巴的看着盖聂，虽然因他的冷漠有些退缩，不过还是直接道：“你要离开了，我可以跟着你吗。”
与其漫无目的的乱走，甚至现在是乱世，处处都有危险，还不如死皮赖脸的跟在盖聂身边，或许能找到一个栖息地。
跟着他？盖聂的一贯平静无起伏的心泛起了淡淡涟漪，他目光深深的望着谢瑶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冷声拒绝，“很抱歉。”
他挪走目光落在远方，抬步错过谢瑶身边，神情寡淡冷漠，目不斜视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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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他带着步步打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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