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树有点傻了,赶紧下意识去扶趴着要吐的铁哥们,给任逍遥拍着后背,张嘴说道:“我草,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韩晓树觉的事情严重,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想是不是真磕坏了头,扶起任逍遥看他稳定下来,准备掏手机打曲艳华电话,正要拨号就被任逍遥用手拦住。
任逍遥一系列表现其实是吓的,真是吓懵比了,还好韩晓树有在身边,这会儿努力控制紧张情绪,长长换了口气,慢慢缓解压力,发现自己好了一点,一手阻挡要播出去的电话努力平静开了口:“先别给我妈打电话,我不想让她担心”
说完木头一般保持一个姿势没有动,大概五分钟样子。
任逍遥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盯着自己手看了一会,摸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一边瞪着眼睛的韩晓树,笑了笑,拿起自己手机拨通了老妈曲艳华电话。
任逍遥:“喂,妈”
曲艳华:“醒了,真是出息了”
任逍遥:“,,,”
曲艳华:“你洗了胃,去食堂买点粥,别多喝,其他东西别吃,和晓树等我一会”
任逍遥:“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曲艳华:“,,,”
任逍遥:“,,,”
曲艳华:“我这边人多,一会再说吧!”挂了电话。
任逍遥放下电话,目光没有聚焦直直对着正前方。
“我听到了,我去买粥,你确定不让曲姨知道这事?”屋里很安静,和任逍遥离得很近,手机对话听的清楚,关于任逍遥说他脑子里有声音,韩晓树是相信的,这和事情本身无关,凭借的是多年来“患难与共”的直觉。
“恩,去吧”任逍遥机械回答道。
韩晓树出了门,任逍遥给自己着打气,自己20岁了,是成年人了,也算受过高等教育。看看窗外,可能是刚刚昏迷醒过来还有些许不适应,九月里的阳光有些刺眼。
病房外走廊里嘻嘻索索的声音传进来,对这个医院很熟悉,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证明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午后。
也不确定是不是要问什么,问给谁听,就这么下意识自言自语一般开了口:
“你,是,,什么?”任逍遥的声音是颤抖的,茫然的,,,
“生-物”“东西”
还是不同场景出来的声音,但是后面“东西”发音是韩晓树老妈李姨的声音。
问出口任逍遥还是恐慌,害怕,控制不住又在发抖,一阵一阵太阳穴位置皮肤在痉挛,肉眼可见,随着“东西”二字入耳,有熟悉感觉,这才稍稍缓解一些。
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样的未知情况,一旦出现自己可以理解的东西,基本的判断力瞬间出现,随着不断地吸气和呼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年轻人就是这样,越是年轻越是胆子大,一个四五岁孩子看见恐龙可以呵呵呵跟着跑,一个成年看见就要晕倒。
任逍遥在经历了这个短暂痛苦的过程后,就被兴奋取代了,人对未知智慧生物都是好奇的,尤其在这个年纪。
“你不是一个?”任逍遥继续追问道。
“两-个”
“两个”
这回有两个不同场景声音同时重叠出现,很好区分。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到了极点,自言自语说着话,脑子里就能听到回答,随着声音的感知,就像在梦里一样,有一个人生活在脑袋里在和自己对话。
任逍遥在习惯这种奇妙,感受这种奇妙,定了定神,心想既然是智慧生物,怎么说话怪怪的。
虽然还有无数想问的问题,但任逍遥忍住了,没有继续问下去,心里清楚没有最基本对事物的认知,是不可能良好沟通的。
对方可以让自己感觉到声音,证明对方有能力建立沟通方式,能发出不同人不同场景的声音,证明对方有学习能力,任逍遥心已明了。
“怎么才能让你们会说话?”本来想问怎么样才能让我们完美沟通,又怕它们理解不了。
“你看”
“你听”
两个声音传来。
原来我能感知到,它们就可以感受到,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就不可能?任逍遥在心里反复论证了一番。
八分之一秒头脑风暴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精神分裂了,既然已经精神分裂了那就别想太多了,继续下去吧。
为了能尽快实现无障碍交流,任逍遥心里有了计较,忽然又想到一个关键问题,但是不敢确定,于是开了口:
“您们和我说话其他人可不可以听到?”
“不能”有声音回答。
又一个问题出现在脑子里,任逍遥实在不能不问,要是不问他会憋死:“我想什么,没有说出来,你们是不是知道?”
“现在-不知”又是几个场景人声拼凑回答。
任逍遥懵比了一会儿,听出来了,回答超过三个字这东西就词穷了,开始拼凑场景发音。
也不知道刚才问的问题,它们是不是能理解,它们的出现对自己身体有没有伤害,,,等等一大堆疑问。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它们通过自己的双眼与其他感官,学会说话,这样自己才能问它们问题,它们也好回答,就是让它们掌握沟通技能。
任逍遥拿起了电话,对着屏幕,想上网找资料,一时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愣了片刻。
在刚刚经历这匪夷所思事情后,任逍遥还是乱了方寸,毕竟只是个大三的学生,以为自己很老练,其实就是个纸老虎。呼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一边,定了定心神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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