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集团？”李少杰听到这个名字，总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对啊”
“他们是做什么生意的？”
“不知道。””
“哎，你也姓林，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吧？”
“怎么会？要是认识那种富豪，我就不会来当警察了。”
“你不说，这是你的理想？”
武局长把李少杰叫到办公室，将一对文件扔到他们面前。
“你们干的好事？”
“怎么了，师父？”
“学校投诉，东海公园投诉，连他妈的养鸡场都有人投诉你们。”
李少杰不解，“那不是个废弃的学校吗？怎么会有人投诉？”
武局长瞪着眼不说话。
“杰哥，是我们学校。”
“他们投诉什么？”
“李少杰，我真应该把你给抓起来，少弄点事。”
“我怎么了？”
“扰乱公共秩序，危害社会安全。”
“如果，你们提前出警，不就没有这些事。”
“啪”，武局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以为你是谁？教警察做事？”
“师父，您消消气。杰哥你也别激动。师父为了争取不拘留我们，已经做了很大努力。”
“抓不到孙智鸣，说这些一点用都没有。让孙智鸣这号人，能做那么多坏事，就是你们的失职。”
“你，你…”武局长气的大口喘气。
“杰哥啊，师父心脏不好，你别这么说了。”
武局长平静了许久，缓缓说到，“这些年来，孙智鸣与林氏集团勾结，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多次调查无果，就是因为总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我们抓不到一点证据。你们倒好，什么都不问，直接去绑人。结果呢？”
林天志大喜，“师父啊，我以为你们是怕了孙智鸣不敢动手呢。想不到你们也在暗中调查。”
武局长没好气地说，“他有你们可怕吗？”
林天志低头不语。
李少杰说，“不好意思，那你们有抓他们的计划吗？”
“没有，有也不会给你说。你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这些闲事？”
李少杰淡淡地说，“孙智鸣差点害死我兄弟，我要报仇，但是没想到牵扯出来这么多事。”
“这事你们俩不要管，尤其是你，林天志，不然，你以后不要跟着我。”
“为什么师父？我也是警察，虽然只是见习，也帮您破了不少案子。”
“我是为你好。”
“我不。我就要参与，你要不答应，我就暗地里去，反正最后犯了错，你也不会不管。”
“哦，兔崽子，你吃定老子是不是？要不是你爸跟我是老战友，我非扒掉你的皮。我说你不要管，就别管。”
“为什么？为什么？”
“回去问问你母亲，林氏集团是怎么回事。”
“什么？跟我母亲什么关系？”
李少杰看着这一老一小，挺有意思，笑着说“局长让你问，你就问问呗。”
李少杰回到住处，黄恨非过来问候。
“你去哪了？你不知道这些天，林沁儿总是过来找你，虚寒问暖，都快把我折磨死了。”
“那你跟她好好聊聊啊。”
黄恨非脸上洋溢着自豪，“你还别说，这个女孩还真是不错，她懂很多古典的东西，什么陆游唐婉，萧郎绿珠，她都知道。”
“你也懂这个？”
“你忘记我的外号了吗？白衣秀才，岂是浪得虚名？我给你说，我还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什么尾生抱梁，登徒子好色新解。”
“尾生是谁，干嘛抱娘？登徒子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个贱人。”
黄恨非一拳打在李少杰头上，“你真是个文盲，让本秀才给你说说。”
“这个是抱梁，说的是春秋时期有一位叫尾生的男子，与女子约定在桥梁相会，久候女子不到，水涨，就抱桥梁淹死了。”
“这个不是二么？和你有一拼。”
“二货，这叫守信。还有那个登徒子，其实他是很专一的，不想那个人，假惺惺的……”
两人说着说着，李少杰电话响了，是林天志。
“杰哥，有重大发现。”
“什么事？”
“在我苦苦哀求我妈之后，她竟然说，那个林氏集团的头头和我有莫大的关联。”
“还有呢？”
“还有什么？关联后呢？”
“什么关联？意思就是我以后不用当警察了，我有钱啦。”
“蠢货，没出息。人家跟你什么关系，会把钱给你。”
“你不知道，他们老板林晓枫，是我兄弟。”
“什么？”
李少杰仔细回想记忆里有关林晓枫的事。他曾来劝我手刃孙正一，又保释孙智鸣。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必须要明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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