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轻轻地“哦”了一声，“我们是人。”
虽然戴悦很想问问这是怎么做到的，但后背那两股冰凉凉的视线总是在骚扰着他，他长叹一声：“完了！这怎么办？除了朱珠，还有什么能还原出当日的场景？”
那两只鬼还在等一个解释呢！
戴悦一回头，顶着满额头蹭蹭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摆出了乡镇居委会大妈的姿态，苦口婆心地对这两只被爱情给迷了心窍的死鬼进行心理辅导：“爱情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你们不就是没什么好下场吗？既然这个男人不要你们，你们也不要他就好了！放弃一课歪脖子树，才能收获整片森林，走出目前困顿你的，你们才能收获无边无际的广袤草原，看啊！牛羊在田野间驰骋……”
何安原本还颇有几分兴趣在一旁听着，可听着听着就感觉不对劲了，这小子是不是诗朗诵艺术团的？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戴悦正兴致勃勃的演讲“哎哎哎！你干嘛呢戴悦同学？”
“心理辅导。”
何安叹了一口气：“明明就是对牛弹琴。”他又说道，“你知不知道啊同学，鬼是个虚无缥缈无有身形的生命体，可它并没有思想特征。”
戴悦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何安又是一叹气：“看来该是没有听懂……我举例来说吧，这就是阿里巴巴和商户之间的关系，阿里巴巴是个平台，鬼也不过是个平台，只有商户入驻它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怨气就是鬼的商户，它的主体是怨气，而不是鬼，”他更深一步地解释，“你刚才的行为，就是在阿里巴巴卖内衣的店铺里在搜索方便面，你搜索得正欢，可这两只鬼却是一头雾水，他们现在整个躯体里装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
“我的爱人，他为什么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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