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我可不想被主厨制成卡片垫桌脚!”
奴良安排众人在一个处于边缘位置的包厢里吃饭,彻底将非人的骚动隔离。
东樨和鬼灯跪坐在一排,夏目和奴良跪坐在一排。两只动物有另一张矮桌,放置两个软垫。
斑坐在软垫上一直瞅着东樨,终于他忍不住了冲到东樨面前。
“小丫头,你能听懂我的话?!”
“今年四月份左右,我就能主动看见妖怪,听懂他们的语言。”
斑确认了这个消息,立即捂住自己脸部。
没脸见小丫头了,仗着她听不懂,我到底说过什么啊?!我大妖怪的尊严全毁啦——!
东樨噗的一声笑出来,她摸了摸斑的脑袋,眼里全是认真的神色。
“在我心里,猫咪老师是最帅气的大妖怪。”
斑听见这句话,老脸羞红。或许因为脂肪和皮毛的缘故并没有显露出来。他像一个小炮弹一样冲进东樨的怀里,却被火车一尾巴扫开。
啪!
“老不羞,别冲进幼崽怀里。”
斑像一只圆球在地上滚了一圈,啪叽一声瘫倒在地上。他跳起一边喊着“臭猫—!”,一边冲向火车。
或许是因为狗与猫,两者天生的品性不符。火车和实际犬科的斑开始了愉悦地玩耍。直到鬼灯和夏目的轻声一咳,才将两者制止。
两只小动物在各自家长的调教下,安安静静地坐在软垫上。
侍者猫又们推着装满食物的小车走进来。
东柊的拿手好菜,就像炫技一般,挤满了餐桌。
每一道菜的摆盘、颜色和香味都像是艺术品。当一位侍者将砂锅的盖子打开,瞬间金色的光洋溢出来。
从前奴良还以为自家的主厨是从远月学院毕业的,最后才知道是自学成才,天生的没办法。
侍者们将餐盘摆好,临走前恋恋不舍地看了东樨一眼,随后拉上纸门。
东柊的料理,总会给人一种幸福的感觉。
哪怕是太宰治这种黑到没法再黑的人,也会因为东樨的料理想起那枝被他亲手捏碎的干花。
万幸的是,太宰和唯一照耀他的光重遇了。否则,为了保护他的光,他可能会对东柊下手。当然了,哪怕真的动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东柊的料理融化了大家的眉角,也舒缓了两只动物的氛围。
奴良和夏目几乎同时举起酒杯向鬼灯致谢,鬼灯也同样举起酒杯回应。
奴良试探性地询问鬼灯,“如果刚才没有听错,鬼灯先生是地狱的辅佐官?”
鬼灯放下酒杯,“是的,在下是阎魔大王手下的辅佐官。”
奴良爽朗地笑了笑,递给东樨一个回去再说的缓刑眼神。
“原来小樨一直在地狱工作,难怪平时少有空闲。”
夏目也微笑地看着东樨,只不过一直温和的眼神中带着落寞和犹豫。
聚会到了尾声,奴良随意地放下筷子。
“鬼灯先生冒昧的问一句,妖怪也会在地狱进行审判吗?”
鬼灯放下筷子,耐心地回答。“妖怪和人类走的程序差不多,但因为妖怪大多没祭品,一般罪责轻的会选择往生或成为狱卒。”
一直保持安静的夏目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鬼灯。
“如果烧给亲人祭品,他们会收到吗?”
“不用烧,只需要将亡者的画像供起,将祭品摆放在中间。祭品要留亡者的署名,否则将会无效。”
夏目听见这句话,不由自由地笑了笑。这种笑更加真实,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鬼灯又接着说了一句,“如果没有转生的话。”
斑看着夏目的神色,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夏目,笨蛋。”
聚餐结束时已是下午。
东樨和手上提着礼品袋的夏目、奴良摆手再见,抱着火车和鬼灯走在回公寓的路上。
夏目用猫包背着喝醉的斑和奴良看着东樨、鬼灯离去的背影。
“真没想到,樨酱居然在地狱工作。”奴良说完这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一把揽住夏目的脖颈。
“一直哭丧着脸,笑一个~”
夏目低头轻笑,抬头时眼睛里又是一片温和。
“没什么。”
奴良看着这样的夏目,只能叹了口气。
“有事儿别硬扛,告诉我们。回去一起闹腾闹腾樨酱,这丫头是个小骗子。”
“嗯。”
因为是周末街道上的行人有很多。鬼灯和东樨一起保持着中间隔一人的距离,彼此静默地走着,没有交谈。
鬼灯控制脚步在相应的距离,不会让东樨觉得慢也不会觉得快。东樨觉得这种贴心更让莫名的尴尬折磨着自己。时间仿佛在更缓慢的跳动,道路在无限的加长。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许久,东樨才主动开口说话。
“今天给您带来麻烦了,实在万分抱歉。”
鬼灯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东樨。
“东樨小姐”
“嗯?”
“你可以叫我鬼灯。”
东樨听见这句话愣住了,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狭长的眼睛里总是冷静如常,此时却被这阳光柔化带着一丝暖意。
他很认真,是真心实意地询问,没有开玩笑。那,我该……
“鬼灯。”
嗷呜~
东樨一头扎进被窝里,抱着金鱼草玩偶疯狂打滚。
天哪!天哪!
这是什么鬼?什么鬼啊?!
东樨掏出手机点开九月的非信,在对话框里输入[如果一个异性跟你说可以叫我名字]。她刚打完这句话又立刻删除。
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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