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珊哥儿,宝玉那边还要你多上上心。”贾政嘴上动不动打死宝玉,心中对宝玉还是很在意的。
“二叔放心,回去我就去一趟刑部衙门,如今忠顺王那边被西域和谈之事弄的焦头烂额,大概没心思盯着宝玉了。”
“好!”
贾政刚刚说了个好字,突然老泪纵横起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珊哥儿,你说二叔还能回来吗?”
“应该,(不)能吧?”
“哎,官场浮沉,今日居然看不清了。”
“都是人之常情,二叔不必介怀。”
“嗯……还要麻烦珊哥儿多多留意朝中消息,若有机会,我还是希望能回京为皇上效力。”
“二叔放心,侄儿晓得。”
贾政恋恋不舍的走了。
几辆马车吱呀吱呀一路往北,带着王夫人,带着小妾,带着不甘,离开了京都这块是非之地。
……
且说宝玉,原本跟夏金桂郎有情妾有意,正是情意缠绵之时,忽然被人闯了进来。
夏金桂大怒,在自家都能被打扰?难道是王夫人带人打进来了?
领头闯进来的却不是别人,而是宝蟾。
夏金桂当即大怒,穿着衣裳咬牙道:“你个贱人!”
宝蟾早已经投靠了忠顺王,还侍寝了一回,哪里还会怕夏金桂,当即冷笑道:“我呸,贱夫银妇,你们已经和离了,竟然还在这行无耻之事。”
宝玉红着脸,被子盖在身上,一句话不敢说。
夏金桂冷笑道:“我们复合了,不行吗?”
“哼,复合?你那狠心的婆婆想治死你呢,你还不知道?”
宝玉弱弱道:“太太才不是那样的人……”
夏金桂瞪眼:“你别说话!”
宝蟾咬牙:“伱别说话!”
宝玉唬的赶紧住了口。
正这时,忠顺王大步走进了屋里,一手搂住宝蟾纤细的腰肢,哈哈笑道:“宝玉,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前次玷污了琪官的清白,本王宽宏大量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又跑到夏府来作案,玷污了夏姑娘的清白,你可知罪啊!”
“你,你,你……”
宝玉一面唬的浑身瑟瑟发抖,又看着自己小妾被忠顺王搂着,心里难受极了。
“哼,来人,与我邦了,抓回大牢严加审问!”
“不,不要,我是冤枉的!”
宝玉慌了,大牢?
他不过是偷偷出来会一会自己的妻子,难道还要坐牢?
想起平日里看的小说中描写大牢里的场景:蟑螂,老鼠,发霉的窝窝头,猪狗不如的饭食,皮鞭,烙铁……
忠顺王看向夏金桂,轻轻笑道:“哦?难道是夏姑娘强抢民男,把你绑进府来的?”
夏金桂见了王爷,早就吓得瘫软了,披了件小衣就跪了地上:“民女冤枉,是他自己找来的,外面还有他的小厮为证,一定要强迫民女……呜呜。”
宝玉:“……”
忠顺王大笑着上前,大手搂在夏金桂身上,左拥右抱,一面抚弄着哈哈大笑:“人证物证具在,绑了去衙门里严加审讯!”
就这样,羞愤至极的宝玉,一下从天堂跌落到了地域,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
“卡啦卡啦。”
随着锁链轻响,牢门开了。
宝玉正坐在牢房角落的一堆枯草上,头发乱糟糟盖在脸上,双目呆呆无神,衣衫脏兮兮破烂烂,也不知这几日经历了怎样的事情。
“大人,人就在里面,您进去吧,有事招呼小的一声就行。”
“行,去吧。”
贾珊挥了挥手,牢房里潮湿阴冷,带着臭烘烘的屎尿味让贾珊很不习惯。
牢头忙点头哈腰的出去了。
短短的几句对话,听在宝玉耳中犹如天籁:“三哥,是三哥吗?”
宝玉连滚带爬的出了草堆,见果然是贾珊,也不顾地上脏了,爬着到了贾珊身边:“三哥啊,救我出去,救我出去啊。”
“宝兄弟,你受苦了!”
很难想象,娇生惯养的宝玉这几日怎么过来的,居然还没有崩溃。
“呜呜,三哥,快救我出去吧,今后我要好好跟着老爷读书,再不敢胡作非为了。”
贾珊点头道:“好了,知道改了就好,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跟我出去吧。”
宝玉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虽然腿脚不灵便,却也咬牙紧紧的跟在贾珊身边,不敢离开半步。
门口的牢头见贾珊出来了,忙上前问好:“大人,您出来了。”
贾珊从衣袖中抽出一张条子,道:“刑部孙堂官用的印,我带人出去了。”
牢头看了一眼,点头哈腰道:“没错,没错,大人您带着这位爷出去吧。”
明媚的阳光,新鲜的空气,重见天日的宝玉忍不住又哭了。
夏千金,宝蟾,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有没有被忠顺王欺负了去。
“好了,赶紧换身衣裳回去给老祖宗请安去,这几天都担心坏了。”贾珊拍了拍宝玉肩膀。
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宝玉点点头,摸着眼泪道:“老爷,太太也担心坏了吧?我要给他们请安,赔罪。”
贾珊道:“你有这个心就好,二叔,二太太已经去往辽北了,你在家养几天伤,快马加鞭应该还能追的上。”
“啊?去辽北做什么?”
“当官,辽北县令。”
宝玉顿时知道贾政这是被贬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二人随便找了一家客栈,宝玉清洗了一下,又穿了新衣裳,虽然大脸盘子小了一圈,终究是精神了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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