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心中的所有幻想和安慰都被打破了。
师兄不要她了。
师兄眼里只剩下阿澜。
傅清窈低低地埋下了头,不敢再看,手死死地抓着地上的脏污,平时爱惜的指甲都弄断了,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在意。
“来人!”洛长天说,“将傅姑娘送进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武同已经是个血人,但是还没死,被人从木桩子上放下来,扔在了潮湿的稻草上。
傅清窈被人推了进去,眼前是奄奄一息的武同,身后是洛长天带着阿澜离去。
……
阿澜有些心不在焉,傅清窈说的那些是真的吗?丽塔儿真的是正院的人杀的?
但是正院里除了那些侍卫,身手厉害的也就刘安一个而已,傅清窈和武同又说对方是名女子,这总不可能是她,她连翻墙都得借助梯子,哪能干这种大事,那么会是谁呢?目的又是什么?
她忽然又想到,丽塔儿知不知道那珠子能杀人呢?她把珠子送给她只是个巧合还是想要害她?
那个人杀掉丽塔儿,偏偏用的是这颗珠子,难道……
“她的话是假的,不要胡思乱想。”洛长天忽然说。
阿澜看向他。
他道:“她是为了诬陷你才这样说,我让人查到一些线索,凶手不是正院的人。”
“真的?”
“不相信我?”
阿澜忙不迭摇头,心情放松了很多,小声嘀咕:“这女人真坏。”
洛长天目光幽深,看着她轻快起来的步子,没有说话。
回到正院阿澜就想自己走开,结果被洛长天拉住,“去哪里?”
阿澜有些茫然,“我去……”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洛长天提醒她。
一看他脸色,阿澜就想起在监牢里一个没控制住脱口而出的话来,立即就紧张起来,“我……”
她低着头,有些心虚地小声说:“我当时就是急了,没想那么多,我平时、我平时才不会这样说话……”
“哪里学来的?”洛长天逼问她。
阿澜看他这样,下意识就觉得屁股隐隐发疼,手不自觉地挡在后面,“我……”
樱桃平时作风豪放得很,爱看话本就算了,爱聊各种耸人听闻的新奇事就算了,她激动起来还喜欢说脏话,阿澜悄悄摸摸听她们聊天的时候,听到过几句,平时她也不敢说,今天是被气到了,一时没控制住。
这些她可不敢跟洛长天说,怕洛长天把樱桃给宰了,这丫头虽然平时冒冒失失的,一开始还拥护傅清窈,但是现在看起来还是挺讨人喜欢的,就说:“……我上街游玩的时候,听到有人说的。”
洛长天明显不太相信,“是吗?”
这正院中的哪个下人的底细他能不清楚,尤其是她身边的人,早就猜到了缘由,当即就道:“来人!”
“殿下!”
洛长天说:“把那个樱桃……”
“夫君!”阿澜想也不想就往前一扑,牢牢抱住了他的腰身,抬头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说了,这也是第一回,你不要生气。”
洛长天呼吸倏地一滞。
阿澜以前遇上这种情况,早就手脚口齐上和他战斗了,哪会露出这种情态,和他撒娇还和他求饶?
看在这份上,洛长天觉得绕过那丫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么好的机会……
他面无表情,“你也不想想堂堂太子妃,口出脏话成何体统!本来规矩就学得不好,再让身边人教坏了……”
阿澜刚才一扑已经快要用光勇气,头一回做这种事,她没有经验,感觉手脚都没地方放,结果他居然还一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
她悄悄红着脸,笨拙地在他胸膛蹭了蹭,“我以后不和她们学了,和你学,你别生气……”
洛长天忍住笑出来的冲动,勾起她下巴,看见那张红透的满是羞赧的小脸,差点没忍住咬上去。
他低头,几乎和她呼吸相闻,“真的知道错了?”
阿澜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鼻端全是他的气息,感觉自己都要快不能呼吸了,瞧着他的脸发了一瞬的呆,莫名的心领神会,又仿佛是被蛊惑了,轻轻一踮脚,凑上去碰上了他的唇。
接触的那刹那,阿澜忽然就僵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瞪大眼睛,瞧见洛长天眼底仿佛闪过一丝笑意,她勉强清醒了一点,窘迫不已,就要撤开,结果洛长天根本不给她机会,一把将她又按了回去,强势得让她没法反抗的吻落下来,阿澜没一会儿就被吻得晕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什么时候到床上去的都不知道。
结束之后,清醒过来,阿澜红着眼睛,气道:“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嗯?”洛长天搂住她,轻咬她的耳朵,让她控制不住地轻轻一颤。
洛长天轻笑一声:“你不是要保你身边那个小丫头吗?你成功了,我不为难她了,只要你不要再有下一次。”
顿了一下,他低哑带笑的声音里裹挟着暧昧:“当然,若有下一次,你还能哄得了我,那也不是不可以。”
阿澜觉得浑身滚烫,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被窝里就热得不行,他还这样紧紧搂抱着她。
她翻身想要离他远一点,忍不住委屈,小声说:“你就是故意的……”
她又不笨,反应过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洛长天将她又捞回来,翻过来面面相对,他轻轻揉弄她的脸颊和耳朵,笑道:“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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