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将信封好送出去之后,有了盼头,就像打了一针鸡血,捣鼓起挣钱的点子,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脑子,钱没有那么好赚,自己想的点子一一被否决了。
玻璃只知道石英砂,其他的原料一概不记得,pass;肥皂只知道食用油,还没说完就被豆子pass了,别说植物油了,就说猪油都贵的一批,成本不允许。
衡阳啃了一个果子,所以老天还是眷顾他的吗?要是穿越成一穷二白的农人,没有豆子“包养”,自己肯定会饿死的吧。
放弃,这件条路这么好走,衡阳自然是走这条路了,赚钱的法子就让万能的豆大爷去想办法吧,比起做生意,自己还是比较适合破案。可这两天了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破个屁的案啊!
所以,在一片忙碌的县衙里,小县令拖了摇椅到院子里思考人生(睡觉)。
衡阳虽然做生意的点子在豆子看来都不靠谱,但是有一点他说的没错,现在确实该着手买种子了。
自己忙的不可开交,有人躲清闲在院子睡觉是什么感觉?
豆子:谢邀,当然是一棒子打出去,眼不见心为净。掌握财政大权的人就是底气足,主子都敢打。
衡阳被赶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许文远。
许文远对衡阳行礼,“衡大人,不知是否查到了拙荆的下落?”
衡阳摊手,“抱歉,我衙门里的人大半都出去找你老婆……夫人了,可惜至今没有任何线索。”
许文远再次行礼后欲走,衡阳开口:“听说你在外面有外室,是不是真的?”
许文远转头看向衡阳,有些疑惑,“大人听何人所说?”
衡阳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你那天和你夫人吵得那么大声,有邻居听见不足为奇吧。”
许文远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破绽,“在下不懂大人何意,我与拙荆不曾有过争执。”
不肯承认呐,衡阳叹气,“一个月前呢?”
“呵呵,”许文远笑了笑,“大人原来是说得那件事,那日我与拙荆去远安寺为父亲祈福,遇到一妇人厚颜纠缠,拙荆与她绊了两句嘴,故而有些生气。”
衡阳:“绊了两句嘴就回家砸桌子,摔盘子?”
许文远依旧带着笑,“吃味罢了。”
衡阳:好一嘴狗粮。
方烨林一路小跑着回来,开心的喊着衡阳,“大人,大人……”
衡阳皱着眉看着方烨林,这家伙是打了兴奋剂了么。
许文远拱手告辞,衡阳瞧见他手腕上多了一个玉石饰品,色黄嫩,形如心,晶莹剔透。心形的玉石,这个世界已经这么潮了嘛?
方烨林跑到衡阳身边并没有开口,而是等许文远告辞走了之后,才开口说:“我查到许文远养在外面的那个小情人了。”
衡阳看了看许文远远去的马车,“是谁?”
方烨林:“不知道。”
衡阳无语,揪住方烨林的耳朵,“你是在耍我么?”
方烨林将自己的耳朵解救下来,“不是的大人,我只是查到了许文远和那个小情人私会的地点。”
衡阳看了方烨林一眼,“寺里?”
方烨林不可思议地看着衡阳,磕磕巴巴的说:“大……大人,你……你这都猜得到?神机妙算啊?”
屁,根据仅有的信息瞎蒙而已,当然挫败了这么多天,衡阳还是很享受方烨林崇拜的目光的。
衡阳对着方烨林指了指衙门内,“去套马车,我们去一趟远安寺。”
豆子拿着衡阳的斗篷出来,“少爷要去寺里?今天有风,山上风更大,把披风穿上吧。”
衡阳:“豆大爷,你可真是贴心。”
豆子:“这方小姐失踪,为何少爷只盯着许文远一个查呢?”
衡阳内心,这当然是因为没有别的线索喽,只有他一个人有嫌疑嘛,而且衙门里的人除了轮班巡逻就是吃闲饭了,拉出去溜溜不是挺好的。
当然这话还是不能说出来的,衡阳故作高深的开口说:“当然是这家伙有问题喽,老婆……妻子丢了,一天找不到就应该更加担心才是啊。可我看这家伙吃得好睡得香,精神还算不错,没有黑眼圈,更夸张的是出门还带了手串在手上。要是我妻子丢了,我肯定茶不思饭不想,不修边幅,而且什么情况下也不可能笑得出来。”
豆子开心的揪住衡阳的披风,“少爷有娶亲的打算?”
衡阳虽然很诧异豆子的关注点,但还是笑着回答:“你这不是废话么,男人都要娶妻的啊,谁会没有这个想法?”虽然这具身体才十六,但毕竟他都母胎单身二十好几年了,要是没有娶媳妇儿的打算,那不是要弯了么?
“太好了少爷,我这就去准备。”说完豆子匆匆跑进了衙门。
衡阳挠头,准备什么?娶亲?他女神都还没找到呢。
坐上马车去远安寺,遇上阿鸿带着衙役回府,阿鸿见车上只有衡阳和方烨林,就蹿了上来。
衡阳:“你不喜欢洛霁泽和白鹤轩?”
阿鸿:“嗯。”
方烨林紧张兮兮的坐在一旁,“大……大人,不可直呼王爷名讳的。”
衡阳摆手:“怕什么,他又不在。”
方烨林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话没说,开口道:“对了大人,我还打听到方家当铺的生意似乎大不如从前,我问了方家的下人,他们说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府里的一应开销都有缩减,对外说词是缩短开支就当为方老爷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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