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淮煜慢条斯理的撕开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根递给刘文华。
“唉,我不要!”刘文华挥开拓淮煜的手,“你赶紧!”
点上烟,拓淮煜偏头看了眼地下室里的情况,顺便思考了一下怎么和这个老头说清楚整件事。
急得刘文华都拆了根众骅,他才缓缓开口:“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地下室里这个到底是不是真的李星槐。”
“嗯?!和着你们身边还藏一颗炸弹!”刘文华往地下室看了一眼,那个疑似李星桐的人还在帮白子婴取样,“那你就放心把他放在你家小朋友身边?”
拓淮煜吐出一口烟,云里雾里的说到:“婴婴和他是大学同学,同窗四年。他都说没问题,我光凭一点直觉根本说服不了他。现在唯一能证实他身份的只有他的指纹,所以……”
刘文华点头:“他手里那把枪上或许能……”
“枪现在就在我手上,可万一还有我们想不到的状况呢?我印象里,他似乎从没想掩饰什么……还有,他手上要是真的有一个人质,我们怎么办……”
“啧!你是说,真的李星槐有可能在他手上?!”刘文华。
拓淮煜闭眼摇头,到了这个阶段,什么都是未知数的情况确实太少见了。他想了想:“先结案,去审那些看门的。如果这位真的是李星桐,那就意味着,我们要一起演一出大戏了。”
刘文华缓缓点头:“成,我知道了,不能打草惊蛇……最近你们俩都带上定位器吧,免得遇到突发/情况。”
“嗯。”拓淮煜把烟头扔到脚底,抬脚碾灭,“哦对,旧苑那边什么情况。”
一说到旧苑,刘文华赶紧翻开手机递给拓淮煜:“你看!二队在那儿找到的。”
拓淮煜接过手机,满屏都是红红的票子。他有些诧异:“钱?”
刘文华点了点屏幕:“假的。整整一屋子。”
“一开始您跟我说,我还是不太相信的,太古这么大一个企业……”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个李宏业啊。”刘文华叹了口气,“没少干什么违法的事,行贿,贪污,现在大概还要再加个洗钱,真是死了都不得消停。他想保住自己的产业,殊不知,就是葬送在自己手里的。这种人呐,养出来的孩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听着刘文华又开始念叨,拓淮煜揉揉太阳穴:“哎刘局!人身攻击了啊!”
还没知天命的刘文华拿手点他,开始卖起老来:“你就别装了,我知道我说话你们都不爱听,背后还叫我刘老头,说我什么思想迂腐,老顽固什么的。”
拓淮煜无奈摇头,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三观问题了:“哪儿能!主要这跟您迂不迂腐没关系。您要没别的事儿我先进去了。”他转身,李星槐就在门口不远处,大概是在帮白子婴装箱。
刘文华走上前,跟拓淮煜并排看着忙碌中的李星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讲:“其实,想演好一个人很容易,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呆的足够久。如果是兄弟,难免会和对方聊一聊生活学习中的事。举止交谈相仿,再加上多年没见。”刘文华又把视线移到白子婴身上:“我们的白专员,也不一定真的能认出他来,你说呢?”
拓淮煜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他垂下眼帘,不知在思考什么。耳边刘文华的声音又传过来:“或者,你家的小朋友,是有别的什么打算。居然没告诉你吗?”想说的话都表达完,刘文华没再搭理他,径自走了。
抬头看了眼微亮的天,拓淮煜的视线又聚焦到白子婴身上。刘文华说的没错,他的婴婴确实是想干点儿什么,可那条大鱼,真的不是费点力气就能钓上来的,那么下一步要怎么办呢?
“哥!”白子婴在前面冲他招手,“想什么呢?装完这个我们就回局里了。”
拓淮煜回过神,往他那边走:“没什么婴婴。”路过散发着铁锈味的地下室,他瞥了一眼。走到白子婴面前,接过他手里的塑料箱,与他对视片刻:“在想什么时候能结束,我想回衡阳看看。”
白子婴接收到他的眼神,又悄悄寻找了下李星槐的位置,末了边点头边到:“是该回去看看了。白邙他们那边说不定已经查到什么了,不过这么久没消息……”
“婴婴。”拓淮煜打断他。
“怎么了哥?”白子婴摘掉胶皮手套扔到塑封袋里,“你刚才开始表情就怪怪的。你跟刘文华都聊什么了?”
拓淮煜仔细看着面前眉头微皱的白子婴:“婴婴,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白子婴皱起鼻子:“我能有什么事瞒你?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他嘁了一声,转头喊李星槐:“李大婶,别回忆过去了,赶紧上车回家了。”
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李星槐忽然出现在拓淮煜身后:“我怕我不多看几眼就再也看不着了。我们家这大宅子肯定得充公吧,这可值几百万呢!”
拓淮煜回头,面色不善的看了他一眼:“上车。”然后走到前面上了刘文华的车。
李星槐觑他背影,凑到白子婴面前:“白大爷,你俩又吵架了?怎么老是吵架,这回可不是我招的。”
白子婴没搭理他,径自上了另一辆车。李星槐左看看右看看,只能上了白子婴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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