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来到白雪花边上,跟她嘀咕,“白老师,您看,这个高丽丽,不会是报复她老公来的吧?”
莫燕容朝外白了一眼,“那可不是,难产了三天,老公还不给签字,换了我,我也得生气啊。”
白雪花来到高丽丽床边劝解道:“不能这样,高丽丽,这个字还是要签的。刚刚你老公这样对你,确实是他不对,但是他现在得了阑尾炎,要是不及时开刀的话,那感染会越来越严重,可能会化脓,或者穿孔。”
高丽丽支着头,“哎呀,我头晕,我头晕。”
刚刚生完小孩,她脸上的红潮已经退去了,但就是比较苍白,好像虚脱的样子。
也确实是,疼了两天两夜,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
可是,假如高丽丽不签字,张松根就没法手术。
此时的张松根,躺在外科诊床上大声呼痛。
蒋元涵问张松根,“你在H市还有没有其他亲友,让他们过来一趟好吧,你的阑尾炎要及早手术,还有你夫人刚刚生完小孩,也要有人照顾。”
张松根此时痛得不行,只想着快点解决问题,如果手术能解决问题的话,那也只能快点手术吧,他不坚持了,他熬不住了。
张松根道:“让我那娘们签字啊。难道还得看着我活活痛死不成?”
蒋元涵道:“你老婆不认识字啊。”
张松根咬着牙,“屁,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这个臭娘们,我知道了,她跟我不是同一条心,我去扇死她!”
这真是,人有旦夕祸福,看别人容易,轮到自己就不同。
刚才他老婆痛得要死,他觉得忍忍能过去。
现在他自己阑尾炎,他就知道忍不过去了。
张松根想要打老婆,奈何身体不争气,痛地下不了床。
刚刚准备要走的那些个警员、记者、妇女保护联,又围了回来。
一些人劝高丽丽不要赌气。
一些人劝张松根,应该跟媳妇道个歉。
莫燕容已经做完B超,也算不负此行,对柳青青说:“我们回去吧。”
柳青青迟疑道:“莫老师,我想在这里看一看。”
柳青青是实习生,眼看着张松根要做手术,她想跟着上台,学习点儿手术的知识,上去拉拉钩也好哇。
但高丽丽一直躺在床上装死,估计张松根没那么快做手术,还是一会再下来吧,毕竟莫燕容一个人不好推机器。
柳青青道:“莫老师,我先帮你把机器拉回去。”
柳青青和莫燕容拖着B超机离开急诊室,从走廊拐过去。
猛地从角落里处冲出一个物体来。
由于这里拐角,走廊和路灯的光都照不到,所以黑魆魆的。
及至柳青青和莫燕容看清楚这是一个人,两人都已经吓了好大一跳。
这个人的个子明显不高,从其身上的气味分辨,应该是男性。
“调皮鬼!松手!松手!”
他说着柳青青说过的话,模仿柳青青的口气和动作,更给这突如其来的现身增加了一丝诡异的气氛。
“你说什么?!”莫燕容尤其怕鬼神,只觉得那风从外面灌进来,特别的阴森。
“又不要紧,得个阑尾炎什么的,死不了人,但是足够痛得他打滚。”这人继续说着,声音透着苍老。
这时候,莫燕容隐隐约约看到他躬起的背,感觉他好像是从坟墓里出来的。
“你不要乱说话啊!装神弄鬼!”莫燕容的胆子小一些,声音已经在发颤。
那人说:“这些话也不是我说的呀,是你们自己说的!”
“是她说的!”那人更正了一下,手指一直指到柳青青的鼻子上来。
“啊!”莫燕容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柳青青连忙挡在莫燕容的前面,把自己双臂张开像个盾牌,“你别乱来啊!这里是医院!”
那老头仿佛别有话说,“我不是-----哎------我不是-------”
这时候刚一窝蜂挤在急诊室看热闹的人都跑了出来。
“谁,怎么回事?”
第一个赶到的是医院的保安,紧接着是值班院长和警员,然后是护士张晓霞。
“咦,这个不是老陈吗?”张晓霞叫道,认出了这个老头是急诊室病人的陪护陈利民。
“她------她啊------”陈利民指着柳青青,仍然在重复柳青青说过的话:“调皮鬼!松手!松手!”
莫燕容生恐老头子说出柳青青另一句话来:又不要紧,得个阑尾炎什么的,死不了人,但是足够痛得他打滚。
要是被人知道H市第一医院的实习医生,搁那儿“诅咒病人”,柳青青可能会被不明就里的人吐口水淹死。
莫燕容急忙打断道:“晓霞,原来你认识呀!哎呀,你这个老人家,深更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吓人倒怪的!”
一边连忙推柳青青:“走!快走!”柳青青也担心自己一时的说漏嘴,给医院带来麻烦,因此并不就走,问莫燕容:“莫老师,不会有事吧?”
莫燕容低声道:“能有什么事,人死了才有事,现在人家该生的小孩都生了,母子平安,没有事!你快走!”
陈利民急得像个跳蚤,想要抓住柳青青来着,“唉,不是啊-------不是啊-------刚才那女人怎么都生不下孩子,她一来孩子就出生了,是她把孩子接生出来的!”
记者马子骏表现出十足的兴趣:“是吗?她怎么接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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