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心里想到,容大人,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胡说不甘示弱,把手从容怀的衣袖下面伸了进去,搂住容怀的腰身,挺胯顶了顶容怀的下身,一条腿毫不迟疑得勾在了容怀的腰上。
容怀闷哼了一声,抬手抵住胡说的肩膀,胡说茫然的跌到枕头里,胡说有点恼,送上门了,你都不要?他突然嘴角泄露了一声低喘,容怀出了手,他裤子直接被拽了下去,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轻轻的揉捏起来,胡说深呼了一口气,容怀低下头贴在他颈间,落下细密的吻,另一只手在他的背后抚弄,一如既往的温柔。
胡说觉得心底有火,烧得心里却犹如春风刮过,心里那些小心思,疯长。两个人全凭本能的,紧紧压制,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对方。
他们在京城待得久,被条条框框束缚久了,而此时却全然是脱轨的。
房间里两个人同样混乱的呼吸声,和闷闷的低喘。
他是快乐的,胡说恍惚得想,胡说一阵轻微的颤抖,将额头抵在了容怀的肩头,全交代给容怀了。
容怀强制自己平缓呼吸,搂住怀里的人,轻轻的拍他的脊背。
怀里的人显然不这么想,胡说放过了容怀的衣袖,特别直接的也去抽腰带,但他的手法不够利落,再加上容怀不怎么想配合。
胡说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拍了一下床,“你乖点,别闹。”
容怀笑着捏了捏胡说的脸,胡说爬到容怀的身上,把人压住,伸手一板一眼的扯他的腰带。
胡说摸摸碰碰,半拖半抱,容怀心里一阵火烧,他不敢保证,再这样下去还能忍得住。容怀抬手把人从他身上掀下去,想起身,但胡说的腿还勾着他,直接把他勾了过来,两个人跌在床上。
两个人的心跳已经乱到无法正常呼吸了。
容怀这个小妖精,要跑。
胡说脑子里警铃大作,腿绝对不会松开,他死死的勾着,用力抱住容怀,贴着容怀的嘴角,喃喃:“我想要我们......密不可分,告诉我怎么做......”
胡说胡乱蹭着,眼睛泛红。
容怀被他蹭得哑了声,低声提醒道:“不准后悔。”
然而并不等人的回应,容怀又十分干脆的把人的衣袖扯了,胡说快被气哭了,还是这么熟练,要哭不哭的喊,“你衣服都脱了,赶快!”
容怀脱衣服的时候,胡说也不肯把腿挪下去,生怕人跑了似的。
容怀摸着他的后颈,他们的皮肤贴着皮肤,这一念头在胡说的脑带里一直转,他只要想到这个,心里就像踹了个兔子,一直跳来跳去。
没办法降温下来。
即使,容怀什么都不做。
但容怀还仔细的,或轻或重的从他的脖颈掠过,一只手在他的胸口作乱,另外一只碰了碰他...那处。
......
胡说紧绷了一下,脸色有点变化莫测。
“还好吗?”容怀在他耳侧问道,并且动了动插在他身体里的三根手指。
胡说觉得有点胀,猛地喘了两声,容怀却不知碰了什么地方,引起他一阵震颤,他有点不知所措的扣紧了容怀的胳膊,泄露了两声略重的呼吸声。
“来。”
没人能拒绝得到喜欢的人的邀请,容怀当然也不除外。
他慢慢的进入,胡说一声都没吭,只是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容怀缓缓的动了两下,胡说憋了一会儿,等他快了一些,胡说控制不住的轻轻喘息了两声,又疼又胀。
容怀等胡说适应了一会儿,见他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这才开始大开大合。
胡说被他撞得来来回回撞到枕头里,身体里陌生的感觉,从脚底在全身流窜,他默默的扣着人的脖子,腿扣着容怀的腰,在容怀的耳边不住的喘。
胡说感觉到四肢百骸犹如浸泡在无边无际的温水里,他被包裹住了,一身的无可凭依终于在家人离散的十年之后找到了留下的意义。
他思绪被撞得四处离散,声音断断续续有些破碎,而其中的甜腻却密切的,一层层的反扑过来,时刻的提醒着他能忘得了任何东西,却忘不了这种相互占有的强烈冲击。
胡说扣着容怀的肩膀,他们的身体彼此缠绕,密不可分。
他疲倦的身体和过度放松的精神,窗外的雪还没停,风雪被困在屋外,而身侧的人与他一同构建了一处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这地方无论大小,总归是属于他们的。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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