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点了点头，便跟着他们二人走进了孙主编的办公室。
孙主编的办公室内，三人坐在会议桌前。
程歌和上次一样，拿出了笔和本子。
不写字的时候，那支笔就在他的五指之间灵活地跳跃着。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对于程歌的那些提问，柳絮都回答不上来，因为那段记忆完全是空白的。
听女魔头的陈诉，柳絮才明白自己一直负责一个暗访取材的任务，是因为他们从小道消息获知，这个韩云集团表面上是一个搞工程、做房产的公司，在明面生意的掩护下，一直都有在暗地里经营非法买卖，同时还开了一些娱乐场所，其中SOSO夜店是生意最好的一家。
而柳絮最初也是受女魔头的安排，从这家夜店入手调查的，想要获得一手线索和资料，打个头条专题，但一直没有什么头绪，便托关系将她安排到了韩云集团的人事部门，想让她借机多搜集些那边的一些资料，探探有什么可疑之处。
后来，在出事故前，柳絮曾和女魔头联系过，说自己偷偷在韩旭峰的办公室里藏了录音笔，于是录了一段重要的对话。女魔头怕柳絮被发现，便让她先辞职，打算利用录音笔里的内容，后借助舆论压力，再配合警方，一起揭露韩云集团见不得人的买卖。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程歌的同事走进来，“头儿，资料都查过了，都是很久之前的资料，与案件并无什么关联，不过，以防万一，一些内容都拷贝了一份。”
程歌目光转向柳絮，“柳小姐，那个录音笔还在吗？”
“醒来后一直没在意过，一时还想不起来放在哪里，我回去找找看。”
说起录音笔，她最近还真是没在家看见过，今天听来，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应该不会随便乱放，兴许是保管在哪个包包里或者锁在了抽屉里。
程歌垂眸，语气平淡地说道，“现在看来，韩云集团是最大的怀疑对象，尤其是韩旭峰。我们回去会进一步调查，有进展的话会再通知你们………”。
……….
程歌之后又和女魔头聊了片刻，都是关于她之前暗访的细节，听着自己毫无印象的事，头有些发胀，一时之间，竟然走了神。
若绑架案确是韩旭峰所为，那说明他已经发现录音笔的存在，而她在医院醒来后，收到事故当天的随身物品中，并没有那只录音笔。
那有没有可能那支录音笔已经被韩云集团的人，或者说是被韩旭峰拿去了呢？
“柳小姐……，柳小姐……”，程歌连续唤了她好几声，柳絮才反应过来。
他抬眸定定地看向程歌，一双清澈的柳叶眼，带着几分茫然，“嗯？你说什么？”。
“今天就到这里了。”
“好！”
柳絮亲自将程歌他们送到楼下，诚恳地说道：“还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尽管直说。”
程歌让同事去停车场取车，双手插在裤兜内，一双幽眸似乎深不见底，“还真有。”
“.......?”
“首先，找下你的录音笔；如果找不到录音笔，就建议你去试试催眠治疗；再有，你手里要是还有什么跟韩云集团有关系的资料，一定要联系我。”，程歌一口气呵成，口吻完全是在命令。
柳絮点了点头。。
程歌抿了抿嘴，“最后，要随叫随到！”
“……”
要配合的还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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