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你这个酒有什么说道吗?”老根似乎觉察到了,他换了个话题。
“哈哈哈,千里走单骑,老子只喝泸州老窖!”哥们凌厉地说。
“够豪气!”教父冷血赞叹。
“对了,那几个汉子能喝酒吗?小弟我全部拿出来,老根兄,请他们也尝尝吧!“我很爱惜那几个酷酷的、昂首而立的贴身保镖。
“好!”教父绝不多说话。
“谢谢!”
八个汉子one by one过来,每人空口干了半斤。俺只剩一瓶了。
我叫波娃拿我的卡去买单,还附耳说出密码。
“呵呵呵,应该是我这个大哥,东道主来才对啊!“老根说了句场面话。
“哈哈哈,老根兄,下次吧!再见。”我礼貌地回应道。
本来教父要派车送的,可是老正说要和我聊点事,所以,波娃依依不舍地先被送走了。
“老弟,和我去耕耘吧?”
老正好客,邀请我去怡红院,哥们岂能去那些烟花柳巷!
“嘿嘿,不好意思,今晚有事要回酒店处理,改天吧,谢谢!”
我还没接到下一步行动的指令,惴惴不安,婉拒了。
“呵呵呵,也好,那么晚安!你会有惊喜的!”
老正一脸神秘地和我在十字路口告别了。摇摇头,想想C侨也不容易啊。
就在刚过路口,离酒店200多米时,变故突然发生。
“请问你要做什么?”
一个185身高,肌肉块块饱绽的彪形大汉突然用汉语拦住了我,牛铃铛眼睛还很警惕地四下扫瞄。
“啊,我要,fuck!”
哥们和当地情报人紧急接头的暗号的确是这个,我正确的回答是“随便做做”。但是问答,都要用桃明岛方言啊!
刻不容缓,哥们一把推开他,夺路狂奔。可是那牛仔裤绷得紧紧的,费劲。
一颗子弹阴悄悄地从我敏捷侧闪的耳边破空而过,却没有声音。
“不好,无声手枪!”哥们立刻快速启动,蛇形闪避。
可惜背包已经被波娃拿回酒店了,否则,我还能还击。
正慌不择路跑着,“哒哒哒”,追魂夺命声音背后辣舞,扫射了。当我魂飞魄散,潜能发挥到极限躲开后,我的心里只能祈祷佛祖保佑了。
求生的本能驱动着有些僵硬的腿脚,还在徒劳地与子弹比赛加速度和向量。
雪上加霜的是八阵图生门被堵死了!因为刚闪开后背,前面两道火焰瞬间灼热,AK47一左一右在狂扫。
肝胆俱裂、毛发倒竖、汗透脊背的状况再度袭来:后面的AK47又响了!
我不是大神!
亲爱的人们,挂了吧。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168个子的精壮男人,从斜刺里窜出,半空中一个虎扑,将我压倒在地。
“哥,我…想回…回家…”鲜血狂涌,头一歪,倒在我的怀里。我只来得及把他28、9岁无限憧憬的眼睛轻轻合上……
“快走!酒店里有我们的人掩护。“
另外一个34、5眼神深邃的男人冲过来,手枪掩护我转进,其实,我他娘的就是逃跑!
气喘嘘嘘、汗流浃背逃到酒店门口,兀自惊魂未定之时,歹徒不甘心地追上来,对着玻璃又狂扫了一阵。
巨大的旋转门玻璃碎裂,一地的玻璃碴子。
“哒哒哒”,一个38、9其貌不扬的侦查员,从破碎的玻璃前对外还击。
警车声响起来了,夜色复归平静
回到酒店,我没有浪漫之夜的感觉了。敲开波娃的房间,我粗暴地问了她的护照,直接让大堂为她订了第二天回云特兰的机票。
“我有危险,不想连累你!再见。”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主要是逃避难以承担的责任。
她口型由0变O,一转身扔飞了我的包,随后门关得巨响。
我默默地回到房间。
打开灯,一个美女,确切地说,一个小女孩坐在我的床上,大约14、5岁。长得曼妙可人,大眼纯净。
“我是来陪,你朋友正先生……”
女孩忐忑地解释。苍白的脸上只有一点血色,估计是营养不良。
“你来自哪里啊?小妹妹。“虽然心里还有些惊悸,但我尽量平静和微笑。
“我是东波里雅菲特罗澌小镇的,今年15岁。嗯,我喜欢你,啊不是,我爱你的!”女孩怯生生地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
“呵呵呵,好吧,我也爱你!你这么小,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亲切地问。
“哦!哥哥,大叔,是这样的。”小女孩结结巴巴地回答:
“我们东波里雅出产美女的比例极高。因为是一座工业城市,我们这些女孩无法负担沉重的体力劳动。
当上模特跳出去几乎是唯一的出路,以此脱离东波里雅的贫困和寒冷。我没选上模特,爸爸是酒鬼,妈妈生病了,还有个弟弟,所以我只好”
“那你为什么不去做随处可见的那些普通职业呢?”我笃信“男人别玩期货,女人别当舞女”的格言。
“哎!大叔,我们这些女孩从小贫穷,大多上不起学,在这个追求学历的年代,也只能靠自己的外表谋生呀。”
她迷茫地说,我却心酸得要命,虽然我没有妹妹,但我感同身受。
“小妹妹,我很困了。这样,我给你一些人民币,你先回家好吗?“我温柔地说。
“可是,我已经收了钱了,不能白收的。你不喜欢我吗?”她脸蛋绯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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