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立刻上前答道：“回娘娘，有些说看得见，有些说看不见。但那鬼火追人，几乎每个人都瞧见过。”
听了这番话，虞昭思考着。鬼火不足为惧，但眼下虞陆和身旁伺候的人皆能看到鬼是为何？
忽有了点苗头，虞昭立刻对乌泱泱一众下人吩咐道：“瞧见那鬼的站左边，没瞧见过的站右边。”
众人虽不解，但还是连忙就按她说的站好了。再一看，左边队伍中，尤其是那几个近身伺候虞陆的，被吓得不成样子，紧靠在一起发抖，还四下张望。
看了个大概，果然如虞昭所料。见过鬼的，基本都是离虞陆这园子近的。没瞧见的都是脸生的人。虞昭指着右边的人问管家：“她们都是干什么的？”
管家立刻答道：“回娘娘，平日里都是在厨房等地打杂，跑腿，扫地的。”
这就对了，不常在这园子里的，应是被那四周的鬼火吓着了。在加上内园里的人一渲染，也就信了。虽然怕，但神智还是清晰的。
可瞧见过那鬼的，与虞陆一般纯粹快疯了。虞昭边想边四周打量这园子，确实看不出异常之处。又问：“可是老夫人第一个见到那鬼的？”
“不是。”管家立刻指着左边惶惶不安人群中的一婆子。“是烧水的张婆子来送水的时候瞧见的。”
这立刻引起了虞昭得注意，先前恍然一看没发觉，一群脸熟的人中，可不是站着一个脸生的婆子。
蹊跷就在此处了，虞昭立刻叫她上前来，问道：“你来说说。”
张婆子上前跪下。颤颤道：“奴婢是厨房里烧水的婆子，那天老夫人要沐浴，就提了热水来。谁知竟在墙头看见一个披头散发身着白衣的鬼。当即吓坏了，连忙跑到屋子里躲着。跟老夫人一描述，那鬼的模样竟然跟虞府大夫人一模一样，定是她看不惯夫人享福，回来找了。”
“哼，你倒是胆子大，看见鬼了不跑，还能瞧个清楚跟老夫人描述。”听了这话，虞昭冷眼瞧着她，转而语气凌厉吩咐：“将她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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