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好像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说了。见鬼，平时跟老罗那货对飙垃圾话的时候那么起劲，怎么这时候就这么怂，方默暗骂。
“咔哒”，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之前进去的叶文出来了，只不过脸涨得通红。跟在后面的李时还是在微笑着，只不过看的方默心里发怵。这圣地亚学院还是又出了什么变态的口算题吗，方默心里开始打鼓。
“下一个，陈琦。”又一个男生被叫了进去。
两三分钟后，门再次打开，男孩被送出来脸上充斥着失魂落魄乃至不可相信的表情。让方默不禁怀疑对方进去到底是在面试还是去闯了鬼门关。
“这回叫个姑娘吧。不然总是小伙子对我们考官的审美也不好的。”李时的声音依旧动听，可在会议室里的众人听来却是无尽的严寒裹在身上。
听得出来，他尝试在活跃气氛，然而只是更加剧了众人的恐惧。
几分钟后，被叫进去的姑娘也出来了，只不过眼睛里还有泪珠在打转。走出会议室前，还狠狠的把门甩回去。随着“砰”的一声，屋里感觉更冷了几分。
李时耸了耸肩，接着叫到：“叶婧雯，下一个是你。”
方默身旁的叶婧雯直接站起身，手攥成了拳头。跟着李时走进了办公室。
方默呼出一口气，拿出手机，开始计时。
这次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等叶婧雯出来，手机上的计时器显示已经过了七分三十一秒。
叶婧雯看着方默，似乎想说些什么，而这时李时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
“方默，下一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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