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早已化好妆的韩蕊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展颜欢笑,用前烧烤摊老板娘的绝佳服务态度,为几人端茶送水,嘘寒问暖。
这场景看得阿蒙满脑袋问号。
自从韩蕊在片场摔伤昏迷后,傲慢且任性的性格不仅全部收敛起来,甚至还展现了前所未有的业务能力,变得爽利又亲和。这让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中的阿蒙总算有了一丝自己是在为艺人服务的真实。
也让她有了更多时间,好好规划自己的计划。
只是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家明星如此卑躬屈膝,难不成这三个学生来头果真很大?
正猜测着,听到身后“咔哒”一声。
阿蒙扭头,见病秧子似的男生将门反锁住了。
她心头一颤,没有来由的感到恐慌。
而一旁,韩蕊的反应更大。
她脸上的红润霎时褪去,惨白的面容和死人无异,削好的苹果失手掉落,骨碌骨碌滚到了阿蒙脚下。
“这……这难道是要收了……我。”韩蕊哆哆嗦嗦地把话说完,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哽咽道,“我还没实现文体双开花,成为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我死的好冤啊。”
看来是误会了。
温泞最近这段时间和韩蕊在网上聊得火热,见她快被吓得体魄分离,忍不住安慰她:“也不是你想象的这个样子的,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求证。”
韩蕊一愣,眼中泪花立刻止住。
“你继续,继续说,不用管我。”她仰起头防止泪水晕染自己画了好几个小时的眼妆,再次迸发出艺人的职业素养。
温泞:“……”
她蹭到炎墨身边,小声询问:“我想的和你想的是一样的吧?”
炎墨淡淡“恩”了声 ,不再掩饰,轻轻打了个响指。
此时阿蒙已经将沾染了灰尘的苹果捡了起来,进到屋内后听到的这番对话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心中疑窦丛生,正要往深处猜测时,耳边听到一声清脆的响指。
仿佛敲击木鱼的余音,声波震得人心头荡漾,将万千思绪系在一起,无法集中注意。
最后一丝音波褪去,阿蒙眼神逐渐涣散,变得空洞无神。
“这是催眠了?”
温泞好奇地围着小助理转了个圈。
“如果不是走廊有摄像探头,让她和那个信徒当面对峙又何妨?”炎墨背手,如老干部似的侧身而立,口吻带着些许不甘心。
温泞记着电视剧里神仙随随便便就能镇住千百人的剧情,非常有眼色的没有提疑问。
别问,问就是人设夸张!绝不是现代高科技占领高地!
当然,术业有专攻,像炎墨这种本事在仙二代中已经是独占鳌头了。
崔蒲白一如往常变出本子和笔,准备随时记录。
看这三位的架势,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确认不是针对自己,韩蕊脸色回暖,眼泪早已逼了回去,拿纸巾稍微沾了沾的眼角,顺便擤了个鼻涕。
炎墨坐在韩蕊刚才的位置,眼皮抬了抬冲温泞指挥道:“你来。”
温泞诧异地指了指自己的,见炎墨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确实挂着“难道你想划水混经验”的质疑后,她果断的接下了这次的重任。
鉴于前十八年从来没有过这种盘问的经历,温泞想了想,免去了警匪片中询问罪犯时过多的铺垫,干脆直捣黄龙。
“何谓最近事故频发,是不是你干的?”
被催眠后的阿蒙反应确实很慢,但也很真实。提到何谓这个名字时,她呆滞的面容逐渐变得复杂,胸口起伏加快,激动的情绪在不断的压制下最后趋于平静,一板一眼的承认:“是我干的。”
三人面面相觑。
答案居然如此的轻而易举。
坐在旁听席位上的韩蕊直起身子,觉得不可思议:“这不太可能吧,没听说过阿蒙记恨何谓,在剧组的时候她甚至都很少去和何谓搭话。”
“这是当然,哥哥要专注事业,我只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仰望他就满足了。”阿蒙抿唇浅笑,散发着热恋期时男女的甜蜜。
“……”
如此正常的粉丝言论,温泞听后表示不解:“那你为什么还会暗中给你家哥哥使绊子?”
“这不是使绊子!”阿蒙猛地握紧拳头,激烈地反驳,“这是帮他!帮他远离这个恶毒的女人。”
说着,手指向了韩蕊。
“这个野蛮粗鲁的贱婢不知道用了什么勾引人的伎俩,在剧组期间,居然说动哥哥深夜去她房间探讨剧本。”
原本只是吃瓜群众的韩蕊,见祖宗的视线都聚集到自己身上,拨浪鼓般的急甩头:“不可能不可能,他什么时候来找我探讨……剧本了?”
韩蕊脸色变得古怪:“你说的剧本和我想的剧本是一个意思吗?”
“我当然不会让他去的。”阿蒙不理会韩蕊的迟疑,冷笑道,“原本我的目标是你,让你出点小意外。可每次你都能化险为夷,我没办法只好让哥哥受了点小委屈。”
温泞:“……”
突然对何谓感到那么一丢丢心疼。
化险为夷是因为韩蕊得到过黑白无常两位官差的弥补,回想曾经出现过的诸多意外,她又震惊又后怕,第一次知道自己身边居然安/插了个旁家粉头。
可韩蕊再次疑惑:“那你为什么还总撮合我和何谓,让我们继续搞cp?难道还是在测试你哥哥的忠贞度?”
“哥哥当然是忠贞我们粉丝的!”阿蒙坚定地自我肯定,好似给自己强加暗示,“他说过,粉丝永远是他的女朋友。我只不过是为了助哥哥更上一层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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