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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我和这个丫头绝对是孽缘!
虽然问题的根本的确是我的锅,可是病没治好就把人往山下扔明明就是他们放弃治疗了,而且病没好还跑来这里究竟是想对谁碰瓷啊。这样下去,府君大人留下的护符恐怕也护不住多久了……
“龟甲啊,卖安利卖到把正主给吓晕我这是头一份吧。要不我还是按流程找狐之助让它牵线做媒,可按照这娃的经历是绝对不会应下这个差的。”
女人站在碧虚身前烦躁的挥舞着手中的桃花枝在对方的卤门上打来打去。明明不是春季并且已经被从树干,上摘下的桃花枝却依然娇嫩,甚至其上还有害羞待放的花苞颤颤巍巍的好似马上就要绽开一样。
“ご主人様。”龟甲贞宗单膝跪在女人的身侧,浅灰色的眼眸注视着自家主人。
“这孩子现在这个样子我只占百分之四十、四十五、顶多顶多不超过六十!”女人双手捂脸鸵鸟的不想面对自己当年所造下的孽“难道不是那群老道做事不认真法坛没镇住大家,结果让这个丫头受了池鱼之殃么。”
每逢阴历七月十五前后,各方道观与寺庙都会布好法坛、开水路道场安抚亡魂。然而,唯有金陵城坛可布而魂不可超。
金陵城本有着九州中难得一寻的龙脉,但因始皇惧怕金陵风水所聚集王气会令秦王朝国祚不稳,特令方士毁掉方山破其风水防止王气聚集,然王气可毁龙脉却毁不得。故虽几经镇压但金陵城依然多次被封为国都,可也因无王气护佑龙脉也变得格外脆弱王朝也变得短命。
然邻国亡我之心不死,欲施邪术以数十万惨死亡魂以其怨恨之气毁龙脉、断国祚。
虽经玄门弟子事后多方运作邪术终被捣毁。然近四十万惨死的冤魂怨气已然冲天,不可渡只能镇。
故每逢阴历七月便会有玄门弟子进驻金陵城准备法坛、科仪。
然怨气庞大非人力能阻,故冥府也会派官差持令牌在旁监视。
“XX年那次不巧正式在下轮值,”女人神色暗淡,来常世兼任审神者的她很少与刀剑谈及自己的官身和经历,一方面是因为常世和彼岸距离太远说了也不过成了夏日怪谈让短刀们玩不开心,另一方面也是两方身份尴尬。
这次则更尴尬,啧。
女人说的不多,可是作为唯一被称为骑士的龟甲贞宗还是能从女人的神态中明白,虽然总是自嘲冤魂厉鬼无善心可念,可却依然包容着本丸内的大家。不论是爱粘人的短刀还是热衷于惊吓的鹤丸国永,就连那几把御神刀和斩鬼刀自家主人也并不曾“另眼相待”。
而身为八百位神灵中的末席,他能看出女孩的灵魂状况并不是很好。即便她胸口处有一个灵物护体,那缓缓撒发出来的灵气在安抚魂魄但是那个灵物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失礼了ご主人様。”龟甲起身站到女人的身后解**上的外套轻轻的将其披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的身影单薄而裸露出的圆润的肩膀与略带有几分凌厉的锁骨,在这个树叶开始发黄的天气下着实扎眼,可即便知道自己视线中女人的形象只是个遮掩的幻术。更何况死掉多年的鬼哪里来的冷热感知,但依然让龟甲止不住的怜惜对方虽然这种情感只会让对方燃起怒火。骑士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臂环住对方的腰身,下颚处一点一点的碰触女人的罚顶。也许是心情实在是过于低落,女人没有拒绝或是躲开对方的碰触,并且顺着对方力道倚靠在对方的怀里。
女人的体重很轻不比一个氢气球要重到哪里。每次“肌肤”相碰的时候龟甲都会害怕,害怕女人会像爱染从庙会拿回的气球一样随风飘走。即便她称呼自己为“骑士”,即便整个本丸里只有他才知道女人最重要的秘密与不可言说的痛苦和仇恨。可他依然会不安。哪怕这些苦涩的国王和秘密,被她送过桃木梳的小狐丸不知道,晚上和她一起写公文的加州清光也不知道。即便被如此的偏爱可他依然不安,毕竟两人之间的牵绊太少、太细而距离又太远、太深。
但是作为一把“无铭”之刃,“骑士”二字又将他牢牢的束缚在主人的身边。
束缚是双向的,束缚着他人的人本身也在被束缚着。
…………
噩梦中唯一的星光是不合时节的桃花香,怨恨的记忆与污浊的气息如同泥潭中伸出拉人堕落的双手死死纠缠着碧虚,明明不曾造下冤孽却业障缠身,明明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可是被虐杀的致死的冤魂早已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要将看到一切都摧毁,都拖下水坑将所有的一切都染上不可洗去的怨恨。
而那凝儿不散的桃花香如同自人间垂落地狱中的蛛丝,是唯一可将人自泥潭中拉出的绳索,所以……
醒来吧
“唔……等、等一。”
自噩梦中醒来,神智还未清醒。凭借着本能强睁开双眼,恐惧于护符失效分不清梦与现实。却在发现那罪魁祸首正坐在一旁和人,额。亲亲我我……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会来找自己,也不知道对方明确的身份。她只知道对方虽为恶却也是善,而且自己,不、应该说玄门弟子里能对其造成伤害的人没有多少。所以,她只能强自镇定哪怕自己的灵魂深处传来不为人知也无法被安抚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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